“不管了,下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麼了,就從這個位置架橋,我就從它頭部進入,一直穿到尾部。”姬秀指著黑塊的一端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裡是頭部。”月光誠調侃姬秀一句後便開始架橋,月光誠拿出四枚紙旗,紙旗只有巴掌大,看起來很普通。月光誠咬破舌頭吐血在筆頭端,在四枚紙旗上分別寫上“龍”、“王”、“回”、“宮”四字。
月光誠把四枚紙旗拋入沼澤中,紙旗成四角方形插在泥中,竟然無風自動。那地方就是姬秀所指的黑塊的頭部,姬秀與老秦在旁邊認真地看著月光誠施法,月光誠拿起一條繩索,用手(和諧)擼過癱軟的繩索後,繩索竟然硬如鋼管,將硬如鋼管的繩索往紙旗的方位探去。
由於汽艇與架橋點有一定的夾角,月光誠在調整著角度,把硬如鋼管的繩索一點點插入沼澤中,第一條繩索十幾米長,已經全部探入沼澤中,月光誠再拿起第二條繩索接上,接著繼續往沼澤中插入繩索。
第二條繩索二十多米長也已經用完,月光誠額頭已經冒汗,他再拿起第三條繩索接上,繼續把硬如鋼管的繩索插進沼澤裡,手中作業是重複機械式的,就像是竹筏工用竹竿插入湖中來推動竹筏。
月光誠手端傳來了難以寸進的牴觸感,判斷出大概是繩索已經探到了目的方位,月光誠把繩索拴在汽艇的鐵欄杆上,然後拿出了紙燈籠。
紙燈籠只有兩個拳頭大,被月光誠用毛筆在上面寫了個“月”字後,紙燈籠沒有點火就能發出類似月光的白光,把紙燈籠繫到繩索上,月光誠雙手結印,姆指食指呈拱橋狀,其餘六指相扣,嘴中唸唸有詞,那紙燈籠竟然順著繩索往下方的沼澤滑去。
澤國地處環山高原地帶,黎明前是很黑暗的,在這種高原國家竟然全國境內有九成都是澤地。如今,在澤國的某處人跡罕至之處,一個紙燈籠發著微弱的白光順著繩索下滑到沼澤中。
接下來奇蹟的一幕發生了,紙燈籠進入沼澤中,竟然把泥水排開,令沼澤出現了一個兩米直徑長的地道,紙燈籠順著繩索逐漸下滑,完全沉入到沼澤中,泥水卻無法沾溼紙燈籠,反而是紙燈籠所過之處,泥水紛紛讓路,一個直通地底的通道出現在姬秀等人的面前。
“嗯,不錯。”姬秀點了點頭。
“姬秀老師,這個你會不會?能不能教我?”老秦問道。
“我不會。”姬秀的簡短三個字,就令老秦沒再接話。
月光誠攤開手掌,掌心中飄浮著一艘紙船,紙船很精細,月光誠為了折這紙船特別用心,但是在場沒人能注意到這點。
月光誠輕輕一拋,掌心的紙船落入沼澤上的那個通道中,紙船逐漸變大,變得大概有一米多長,漂移在通道的上方。
“好了,出發。”姬秀沒等月光誠發話,就率先跳上了紙船,伊古緊跟其後。
“老秦,你上不上船,錯過這機會,就沒下次。”姬秀說道。
老秦看著那個深不見底的地洞,而且還是在沼澤上開出來的洞,心裡非常沒底,萬一進去後被泥水淹了,那真是沒法出來,十死無生。
這時候伊古用攝像機在拍攝著老秦,當初老秦不顧危險跟上姬秀,在全世介面前稱不離姬秀身旁,如今卻在犯難。
我不跟上,豈不是太丟臉?老秦心中一想,暗下狠心,背上揹包,也跟著跳上了紙船。
“再見。”月光誠擺了擺手,紙船就往地洞中沉去,一點點往沼澤深處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