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很快就是進入了對手坦克炮的射程之內,但是並沒有誰選擇在這一刻停下來。
似乎都在等待著,更加接近一點之後將對手一擊致命。
問題是隻有一根炮管子的楊東籬他們,對上了對手的兩根炮管子了之後,心中很是有些沒底。
幸運的是,在雙方這麼一個不斷接近的過程中,才是開始了一小會的時間後;德棍後面的一輛四號坦克,忽然就從底部發生了一場劇烈的爆炸。
在爆炸中坦克的左邊鏈條,直接就是斷成了兩截。
然後這一輛四號坦克就不得不在原地停下了,退出了這一場坦克戰。
有關於這麼一輛失去了行動的四號坦克,其中的車組人員是如何的一個命運,楊東籬等人不想知道。
因為他們現在考慮的事情,是在一對一的公平情況下,如何的幹掉自己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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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原本的兩個對手,如今被自己的隊友們幹掉了一輛,對手一下子就減少了50%的巨大欣喜。
將腦殼探出了坦克炮塔,打量著戰況的楊東籬,在心中估算出了一串的資料之後,嘴裡拿著一個送話器。
大聲喊出了一句:“停車,7點鐘方向,距離600米,一發穿甲彈開火。”
是的!老楊沒有發錯命令,確實是先停止坦克前進、再開火。
主要是在開動中四號坦克,當然能開火、完全有著這麼一個功能,但是在這麼一個沒有坦克炮雙向穩定器的年頭,這麼遠的距離之下,一炮開出去等於打了一個寂寞。
開動中忽然停下來、對著目標鎖定後擼一發,才是正常的開啟方式。
在楊車長這麼一聲的命令之下,駕駛員菸灰缸猛的停下了坦克。
而在坦克都沒有徹底停下的當口,石破虜已經是透過了觀察窗,開始拼命地調整著炮口。
等到了坦克才是停下兩三秒鐘之後,就是一腳的踩踏了下去、踩中了開火踏板,透過電激發的方式,將神棍早就填進去的一發穿甲彈發射出去。
在整個車身的劇烈晃動中,讓一發75毫米口徑的鎢芯穿甲彈,向著目標懟了出去。
然後,有著一好一壞兩個訊息。
好訊息有些扯淡,那就是在戰鬥的閒暇時分,多少也是開著這一輛四號坦克在拖拉機廠實操了幾個小時。
甚至還抽空打了十來發實彈的車組人員,現在不至於那麼菜鳥了。
更具體一點的,就是沒有人在開炮的劇烈晃動中,被撞倒腦殼、撞出了滿頭的包。
而那兩個壞訊息是,其一、他們這一發炮彈落在了目標的10幾米之外,連對手的汗毛都沒有傷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