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靠,我在你們心目中是那樣子的人嗎?我只有有事才找你們嗎,沒事就不能找你們吃頓飯嗎?”
三人異口同聲:“是!”
我聞言還真他喵的無語了,不過他們三個都不是笨蛋,今天我下廚請吃飯,請來的三個人,都是巔峰強者,他們自然能夠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
我見他們都要先弄清楚怎麼回事,於是苦笑了一下。也不藏著掖著了,無奈的說:“好吧,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們,我就照實說吧。秦副總裡親自點名,要我幫助紀委調查一個走私集團。這個走私集團還涉及到市裡很多部門,跟很多領導,甚至包括張嘉城在內。現在我已經查到,周仲平手上有一份資料,這份資料詳細的記錄有他們走私集團給所有部門領導打款的明細。紀委劉青紅給我的任務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份資料,弄到手。”
武君聞言皺眉說:“你把我們三個召集前來,就是想要商量從周仲平手上搶到這份資料?”
我搖搖頭說:“不完全對,是弄到。不是搶到。我們四個雖然都是巔峰強者,但是周家也有貪狼破軍等高手,而且這份資料關係到走私集團的生死存亡,如果周仲平不是到了最後關頭迫不得已的話,他是不會拿出來的。”
火雲邪神這會兒已經端起桌面的一杯花雕酒抿了一口。露出愜意的表情,然後詢問我說:“那你有什麼打算,或者說是具體的計劃?”
我就淡淡的說:“計劃是有,但是需要你們三個幫忙,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幫。因為這件事很得罪人,首先得罪周家,其次得罪南宮世家,另外還得罪張嘉城等一幫領導,這三幫人。可以說是囊括了上海的黑白商三道的大人物。我們要拿到掌握他們生死的把柄,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我們面對的,肯定是無窮無盡的危險,所以如果你們不願意趟這趟渾水的話。我不會怪你們。”
花千樹這會兒已經端起飯碗吃飯,她夾了一塊糖醋魚,一邊吃一邊說:“吃人嘴短,我吃了的你飯,不幫你的忙過意不去。”
銀老也是把杯子裡的花雕酒一飲而光。同樣的說:“花小姐說得到,老頭我喝了你的酒,不幫你的忙,心中不舒服,所以只能幫了。”
武君更是直接,話都不說,端起飯碗大口吃飯,大口吃肉,態度顯而易見。
花千樹他們說得看似無奈,但我知道他們是堅定不移要幫我的。我就端起酒杯敬了他們一杯,高興的說道:“認識你們三個,是我陳子衿這輩子的榮幸,我敬你們。”
花千樹幾個跟我喝了一杯,花千樹說道:“少客套了。還是說正經事吧,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我當下就說:“想要從周仲平手裡拿到賬本不容易,我們不知道他放在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是紙張的賬本,還是存在隨身碟。甚至是已經交給遠在異國他鄉的親信保管。”
武君說:“交給異國他鄉的親信保管不現實,因為周仲平的這個走私集團,現在還很活躍,每個月還在做生意,既然他們做生意。那就要給張嘉城分紅,還有拿出很多錢來繼續打點交警之類的各個部門。這些新增的賬單,他也會錄到賬本上去的,所以我覺得他的賬本,一定就在他身邊,只是看他平日放在哪裡?”
我說:“即便如此,但是周仲平身邊高手如雲,而且他對我們懷有很強烈的警惕心,想要從他身邊拿到賬本,不容易。”
花千樹:“你的計劃呢?”
我說:“昨天晚上,我們不是無意中偷聽到,張嘉城已經不同意這個走私集團繼續運轉下去,因為張嘉城懷疑紀委在暗中調查他了。但是周仲平執意要繼續運轉下去,不願意放棄這棵搖錢樹,兩人的意見發生了嚴重的分歧。”
我頓了頓繼續的說:“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矛盾。進行攪局,然後混熟摸魚,弄到賬本。”
武君:“什麼意思?”
我解釋說:“我會跟田彬繼續高壓偵查走私車,要讓他們的走私集團損失慘重。另外,我要你們三個假冒殺手。佯裝暗殺周仲平,順便把周瑾等人,也就是周仲平的左臂右膀都除掉。周仲平自己遇險,又見他身邊走私集團的骨幹一個個出事,肯定會誤以為是張嘉城在進行清洗,要殺人滅口。”
花千樹眼睛一亮:“到時候周仲平勢必憤怒異常,會拿出他的殺手鐧,也就是那份賬本,來跟張嘉城談判,到時候他拿出賬本,就是我們動手搶賬本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