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憐星見花千樹只拿起一支飛鏢。她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因為花千樹一支支飛鏢扔,就算全部命中紅心,也沒有她同時三支飛鏢一起扔難度那麼高。那麼具有視覺衝擊力,到最後還是花千樹輸。
就在南宮憐星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時候,花千樹的飛鏢就已經出手了,飛鏢嗖的一聲釘在了飛鏢盤的紅心正中間。同時似乎黑色飛鏢還攜帶著一股暗勁,在釘在飛鏢盤的時候,直接把南宮憐星原先釘在飛鏢盤上的三支紅色飛鏢震落在地上。
南宮憐星愣住,花千樹沒有扔出第二支飛鏢,而是淡淡的轉頭問南宮憐星:“你三支飛鏢都在地上了,我一支飛鏢正中紅心,這算誰輸誰贏?”
南宮憐星惱怒的說:“你投機取巧!”
花千樹笑了笑:“你之前不也是投機取巧?”
南宮憐星被花千樹道破剛才派牌動手腳的事情,瞬間啞口無言。
花千樹轉身拉起我的手。然後對著已經有七八分醉意的我說:“剛才南宮小姐提出的小要求是讓你陪跳舞,那麼我也依樣畫葫蘆,你來決定,是跟我跳一支舞。還是再喝一杯酒?”
哪裡還喝得下,再喝我要當著一幫兄弟跟朋友的面吐了。
而且跳舞的人不是南宮憐星,我心裡就沒有暗中彆扭的感覺,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我跟花千樹離開卡座。然後下了舞池,正好這會兒放的是舒緩的舞曲,我就抱著她輕輕的跳起舞來,其實這只是身體的本能在跟著音樂節奏跳。事實上我醉得都快暈了。
跳完舞之後,我醉意上湧,醉得更加厲害。
後面是怎麼散場的我都不記得了,只恍惚記得好像是花千樹送我回去的。
不過花千樹沒有送我回江濱別墅小區,而是徑直的把我逮到了她的住處。
回到家之後,花千樹就翻抽屜看看有沒有東西給我醒酒,但是她在翻開抽屜的時候,一封信箋從抽屜掉了出來,她見到這封信不由微微一怔。
這封信是她前兩天寫的,她知道周家想要找她報仇,也知道我不惜得罪周家也要維護她。所以她考慮了一番之後,不想讓我因為她而徹底得罪周家。她準備悄然離開麗海市,這封信就是寫給我的,只不過暫時還沒有給我。
花千樹撿起這封信,眼眸裡有點傷感。畢竟她已經要打算離開麗海市了,回去上海找個地方隱居,畢竟霍家就是在上海的,她在那邊生活多年,也習慣了上海那邊的生活節奏。
我這會兒醉眼朦朧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看到前面站著個美女,身穿緊身上衣,搭配黑色裙子,背影窈窕,不過因為我喝醉酒,看她的時候重重疊疊,看不真切。
花千樹聽到動靜,就轉過身來,看見喝醉酒的我竟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她就擔心我摔倒:“你怎麼起來了,小心跌倒。”
我這會兒揉了揉眼睛,然後看清楚了眼前的美女,竟然是蕭雁婷的模樣,我就壞笑的過去抱她,笑嘻嘻的說:“婷姐,原來是你呀,來,讓我親吻你一口。”
花千樹被我抱住親吻,有點羞惱的推搡我:“陳子衿,我喝醉犯模糊了,我是花千樹……嗚!”
她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我吻住了嘴巴。
花千樹身子一僵,猶豫了掙扎了兩下,雙手最終抱住了我的腦袋。
我順勢的把她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