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說話,張瀞就已經繼續的說道:“可能我是故意的,故意的喝酒,因為最有喝醉了,才能趁著醉意把埋藏在最心底的話說出來……”
我聞言有點兒怔住,本能的抱緊了她一點,柔聲的問:“什麼話?”
張瀞似乎是真醉了,她抬起迷濛的醉眼跟我四目對視,嘴裡噴著酒氣,像是跟我傾訴,又像是在喃喃自語:“小衿,從小我就喜歡你,長大之後雖然有一段時間分開不見,但是你總是不經意出現在我腦海之中,等到我們再次重新見面,我當時就能確定,你一直都是我深深喜歡的男生……只不過,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聞言有點傻住,其實吧,我跟張瀞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而且小時候關係好的不得了,還互相開玩笑說等我長大娶她當我的媳婦呢。
等我們長大再次見面的時候,張瀞對待我照顧依舊無微不至,有時候也會逗逗我跟我開玩笑,她擁抱一下我,或者我沒事給她捶腿揉肩膀,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我知道我們之間有點像姐弟,但是又有點像情侶,反正挺曖昧的。
但是我們彼此都沒有戳破那層紙,我對張瀞有好感,但是沒有說過喜歡她。
她對我也很好,但是平日從來不會像今晚這樣說出來,估計今晚是喝醉酒了,情不自禁,才會這樣子袒露心跡吧?
我忍不住的問:“為什麼說一切都已經晚了?”
張瀞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臉龐,有點兒幽怨的說:“因為我身帶桃花煞呀,想要跟我結婚的男子都會死於非命,所以我不能愛你,更加不能嫁給你。好無奈,這捉弄人的命運。”
我聞言心中嗤之以鼻,心想哪裡是什麼桃花煞,根本就是霍青雲那孫子,整一個卑鄙小人,自己喜歡一個女人就要霸佔著,家族不同意他娶,他在背地裡都見不得別的男子跟張瀞好,誰想要娶張瀞,他就殺掉誰。
害得張瀞都得了心病,聽信算命先生說她有什麼桃花煞,會剋夫呢。
我就大大咧咧的對張瀞說:“什麼狗屁桃花煞,都是騙人的,瀞姐你不要多想。”
張瀞聽我勸她說不要在意這些算命先生的話,都是騙人的,她就感覺我在勸她不要相信有什麼桃花煞,感覺我在勸她嫁給我。
她俏臉變得更紅了,眼睛裡也都了幾分柔情跟嫵媚,湊近了一點我,在我耳邊噴著氣小聲的問:“小衿,那你敢不敢娶我呢?”
我這個人有時候有點耿直,說話的時候也很捉字眼的,所以張瀞問我敢不敢娶她,在我看來是她問敢不敢,跟要不要娶她是兩回事,敢不敢是勇氣問題。
我是膽小沒勇氣的人嗎,所以我當然是振振有詞的說:“有什麼不敢的。”
但是我沒想到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她們不像男人那樣子理智跟喜歡捉字眼,在張瀞眼裡,我敢不敢娶她,跟要不要娶她,幾乎等同是一個意思。
所以她聽說我敢娶她,她就感覺我這是在變相的說喜歡她,想要娶她,然後她眼眸裡的柔情一下子氾濫了。
不過她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說下去,因為她內心早已經做出決定,她無論如何都不嫁給我的,因為她覺得她身帶桃花煞,不敢嫁人,不想剋死我。
所以她這會兒不再說話,而是忽然捧起我的臉龐,嫣紅的嘴唇一下子湊上來,親吻在我嘴巴上。
我一個熱血放過的年青男子,哪裡招架得住,立即就摟著她的脖子跟她親吻起來。
最後我忍不住了,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給抱回臥室,張瀞卻似乎酒醒了一點,低聲驚呼說不要。
我哭喪著臉:“瀞姐,都這樣子了,你想要憋死我呀?”
張瀞紅著臉說:“用手幫你!”
我鬱悶的說:“不好!”
張瀞俏臉都要滴血了,如同蚊子叫一樣的聲音說:“那用嘴怎麼樣……”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