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在武功上你是巔峰強者你說的權威,但在感情上你別質疑我這個人稱風流倜儻小情聖好不好?”我沒好氣的說:“你別看了這句簡單的我想你了,其實對女人有很大的殺傷力,比什麼我喜歡你我愛你都厲害十倍,而且聽著真實的多。你想想一個女人受傷了,夜半夢醒時分,肯定孤獨自憐,這時候在城市的另一端,有個男人躺在床上,默默的想念她……”
銀老打斷我的話:“我沒有默默想念呀,我都發資訊告訴她我想她了。”
我額頭拉下幾道黑線:“就你話多!”
銀老如同被老師責備的小學生,連忙閉嘴,我就繼續說道:“此情此景,她肯定內心深處被觸動的,但是你點到即止,也不要再聊下去,因為感情跟練武都一樣,要循序漸進,用力過猛只會適得其反。”
銀老眉開眼笑說:“受教了,但是為什麼一定要發資訊,不能打電話嗎?”
我沒好氣的說:“文字給人更多想象的空間,打電話太正面太來勢洶洶了,你們的感情還沒有到那個階段。更重要的是,誰保準你們打電話,會不會演變成吵架?”
銀老連連點頭,說也對也對。
我從銀老的小門診出來,就開著自己的大切諾基回家了。
上二樓的時候,發出的動靜還把蕭雁婷給驚醒了。
因為她平日都是四點多就起床叫我去公園鍛鍊身體、還有練習形意拳的。
她睡眼惺忪的開門出來,望著衣服破爛,甚至身上還有點點血跡的我,鳳眼瞬間睜圓,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也不好再藏著掖著,就老老實實的把今晚去城隍廟見林妍,然後被林妍跟鬼臉姥姥一幫人包圍,再到超級強者殺到,還有我們一幫人被超級強者打傷,以及後面我拜火雲邪神為師,學習袖裡青龍的事情都說了。
蕭雁婷聽得臉色變幻不停,她聽我描述超級強者的外貌時候,抽了口冷氣:“是武君!”
我就問那武君什麼來頭?
蕭雁婷說:“跟醜頭陀、祝九陰是同一個組織的超級強者,估計是他們少主派武君來殺你跟我。”
我眼睛閃過一絲戾色:“看來他們少主玩兩套把戲,一邊口頭敷衍你不來找我們黴氣,一邊暗中派遣武君來殺我們。”
蕭雁婷嘆了口氣,表情有些擔憂,但是她旋即有又露出喜色,望著我說:“你說的火雲邪神就是幾十年前華夏的巔峰強者銀裕泰?”
我點點頭說:“如果沒有第二個銀老叫火雲邪神,那麼應該是他。”
蕭雁婷興奮的說:“火雲邪神功夫非常彪悍的,你能當他的學生算你造化,保不準能讓你徹底改變命運。”
我就好奇的問:“火雲邪神跟武君比較,誰更強?”
蕭雁婷沉吟了好久,說:“兩個人是不同時代的強者,沒有遇上廝殺過,就像是項羽跟關羽,我不好說誰更厲害。不過火雲邪神成名已久,而武君醉心武藝,成日只知練武,真打起來,我覺得旗鼓相當,但是火雲邪神經驗應該更加老到。”
蕭雁婷還說讓我好好跟火雲邪神學藝,學得他幾成,以後就能自保有餘了。
第二天,下午。
我跟林妍取得聯絡,然後我開著大切諾基去麗海市電視臺門口接她,然後一同前往蘇家,讓林妍檢查蘇薇薇是被楊玉芬當年下了什麼型別的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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