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三詢問可心這丫頭,證明她不是在戲弄我。
可心告訴我道:“這人他說他也是船上的落難者,是個男人,姓齊的,叫齊飛。”
噢!敢情是郵輪上的落難乘客啊!
這倒說得過去!
我還以為是山裡的土著,堵上門來問我偷穀子的罪呢!
那我可得被人贓並獲了。
田秋秋則呢喃著:“齊飛?齊飛?”
我回頭奇怪地問了她一聲:“怎麼了?”
田秋秋搖搖頭:“沒什麼。”
我把竹簍往可心脖子上一掛,道:“來,丫頭,給你看樣好東西!”
“什麼呀?”可心一臉的好奇,掏了一捧在掌心,道:“這、這、這是什麼呀?你先別告訴我!我、我、我好像認識的。這、這是……是大米!沒有剝皮的大米!叫什麼來著,對了,叫做穀子!”
我聽得忍不住想笑。
這還真是,城裡長大的孩子,他還真分不清稻粱麥黍啊!
也虧她能叫出穀子這個名兒來。
我沒有理她,跟田秋秋快步趕回院子,我想看看這個落難者,具體長什麼樣。
這難得一見的其他的活人,心情多少是有點激動的。
而且居然還是個男人呢!
我加快腳步,越過田秋秋,當先開了院門。
進門一看,只見一個身形邋遢,背向著的男子,正在與我表姐、蘇舞、田夏夏三人在那裡站著交談呢。
蘇舞面向著我這邊,一眼就看到了我,笑著招呼起來:“樂樂,你回來啦!”
我點點頭,笑道:“聽可心說,咱家來客了?”
蘇舞道:“是啊,快來見識一下!”
那個男人,這時也知道身後有人回來了,很自然地轉過頭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