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看到了蘇舞在外頭值班,我偷偷把她叫了進來。
我想找她談點兒事。
談談以後日子正常化了,我得怎麼來翻她們三姐妹的牌的問題。
當然了,也想現在立刻就翻一翻她的牌。
說來也怪。
雖然我白天干活很累,但一到晚上,就又變得龍精虎猛起來了。
看來像我這個年齡的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潛力還真是無所限制的。
蘇舞一進屋,便被我一把拽了過來,摟在懷裡,手很不規矩地給她做起了正規按摩。
蘇舞嬌笑著反抗起來,道:“幹嘛呢你這大色狼!我要值班呢!”
我道:“怕什麼。現在值夜輕鬆多了,外面打了籬笆牆,把院門一關,蛇呀鼠的都進不來的。就算有大型猛獸靠近,也很容易發現動靜,而況還有大壯小五它們呢,它們可比人要機靈得多。再過兩個月,等它們再長大些,咱們就徹底告別值夜的日子了。”
那四隻小狼崽,被我們養了一月有餘,養得白白胖胖的。現在已經能夠自由爬行,每天都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活躍得不行。與我們幾個人類相處久了,也絲毫不見生,對誰都親暱得很。
蘇舞被我按得十分迷醉,低頭情不自禁的親在了我的臉頰上。幽怨地道:“你這大色狼,可真是難伺候。”
我笑道:“啊?只是伺候嗎?難道某人不享受?”
蘇舞微紅著臉,很違心地搖搖頭:“不享,不受。我記得,前天你這大色狼才把人家可心吃了吧,怎麼那麼快又想了?真是一點節制都沒有!小心把自己身體玩跨了!”
我啐道:“怎麼會!我這可是鐵打的身體,鋼造的軀殼,不說一百年,起碼也能有八十年的保質期吧。還有,你倒是明察秋毫呢,你怎麼會知道我前天晚上跟可心那個了……”
蘇舞道:“這不是人家親口告訴我的。”
我一愣:“啊?這種事,她還得像你彙報?那你這正宮威嚴夠大的嘛!”
蘇舞埋怨地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麼呢你!她是找我討論,才說出來的。”
我更加好奇起來:“討論什麼?”
蘇舞道:“你還好意思問!人家說,跟你一起……一點都不好受,她問我是不是方式不對。你這混蛋,就不能對人溫柔點兒?非要那麼粗魯麼?人家年紀還那麼小。”
我聽得暗暗吐舌,這姐妹倆,自那天晚上一起針鋒相對,在我身上打了一仗之後,現在感情變得可真是親密啊,這種事居然都能互相討論起來!
我道:“可是我夠溫柔的啦!只不過她小姑娘嘛,不經歷幾次痛苦,哪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呢。”
蘇舞道:“你會個屁溫柔,絕對是怪你這急猴兒,色鬼投胎一樣,八成前戲沒做足,就猴急奔主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情況,跟個非洲黑人似的。”
我喊冤道:“誰說我跟個黑人一樣?我不黑好不好?一身古銅色的性感面板,你居然說我黑?”
蘇舞瞪我:“裝傻是吧?我指的是什麼,你不知道是不是?”
我呵呵一笑:“好吧,我懂!可這是自然長的嘛,真不是我的錯嘛!”
蘇舞一揪我耳朵:“還不認錯!”
我不得不求饒:“好啦。是我的錯!”
我將她脖子一勾,勾了下來:“那你願不願,陪我練習一下,怎麼對人溫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