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道:“說來也怪嘞,我就說我跟你們五個人冥冥之中應該有種緣份吧。你們以為,出現在我幻境裡的,是誰呢?只是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嗎?不是!在幻境裡勾引著我往前走的,是你們五個人一起呢!你們五個人手拉手唱著讚歌,非常歡樂地在前頭召喚著我,什麼樂樂呀,樂樂哥啊,臭小子啊,你快點跟上來呀之類的!”
女人們一聽,紛紛給我豎中指:“屁!還手拉手唱著讚歌勾引你,美死你啦!”
我當作沒看見,繼續我的胡扯:“我當時還很奇怪,怎麼回事呀我說,問你們,你們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招呼我跟著。我當時一看,哎反正你們五個人都在,也不怕落了誰,我也就不想那麼多了,快快活活地跟著你們走。”
“你們說,你們每個人的幻境裡,都出現了我,而我的幻境裡,卻出現了你們五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這能說不是一種預示,一種緣分嗎?”我這言外之意,已經非常的明顯。
當中有兩個女人聽了,臉就有點紅起來了。
蘇舞這時給其他四個女人表了個態:“緣分你個大頭鬼!我收回我之前的話,我幻境裡的那個人,才不是你這大色狼!而是一隻小狗!”
我望她道:“你別逃避現實嘛!你要是把我說成狗,那你豈不是狗……”
我差點就要把‘狗/日的’三個字說出來,但最後關頭,還是活活憋了回去。
一頓胡侃瞎侃,侃到了九點多鐘,就趕這些女人們去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
這一晚,雖然已經把那個危險生物給幹掉了,但我們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還怕這個凶地,還藏著別的危險,所以並不敢再託大。值夜時,從六班分成了三班,兩個人為一班,這樣互相有照應。一個出問題時,另一個能起到保險作用。
昨晚就是因為太大意了,放著一個人,結果值班那人一出問題,直接就全軍覆沒。
……
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的時候,我就把女人們全部推起來了,讓她們吃些東西,然後收拾行李,準備趕路。
我們必須要在一天時間之內,離開這座大山,天黑之前,遠離山腳下的那個危險蛇群。
全部人都收拾妥當,然後掩了營火,各自拎著自個兒的行李,由我牽頭開路,一腦袋又鑽進草木繁盛的叢林裡去。
結果往山下走了半天,快中午的時候,我們發現,我們迷路了。
我們根本找不到原本上山時的路徑!
這座大山,其實並不是一座孤峰,地形是很複雜的,峰巒連綿,山脈交錯。
昨天我登上山頂的最高處觀望,就發現一共是有好幾條山脊走向的,東南西北,各自都有一兩條山脊延伸出去,方圓估計得有幾十平方公里。
我們前兩天上山找田夏夏和可心時,也不是直接走直線登的山,而是循著路徑在這山腰中盤迴尋覓,最終才登上峰頂區域的。
因此昨天我從山頂上觀望時,我甚至都無法確定,我們登山的山腳是哪個位置了。
而我們現在腳下所走的這條路,到底能不能回到我們上山的山口,我就更加不能打包票。
在一棵松樹底下,我叫停了下來,讓幾個女人歇息一會兒,對她們道:“又餓又累,先吃點東西吧。我們麻煩了,看樣子,我們走錯方向了,這麼走下去,走不回我們原本上山的地點。”
我表姐邊往地上鋪開一張帆布,問我道:“餘樂,我想問你,你這一早上都尋尋覓覓,帶著我們兜兜轉轉的,你一定要找回原本那個登山點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