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舞、我表姐、田夏夏、田秋秋四個女人,在烤的時候,是一臉的嫌棄。一致認為這種長相難看的東西,不適合當下嘴之物。
結果烤出來了,我和可心一人一串一人一串,故意吃得吧嗒吧嗒響,大快朵頤。
然後饞到她們忍不住,個個摟肚子,也紛紛加入進來。
一嘗味道,沒有一個人再表示嫌棄了,有吃上癮的,吃得比我倆還要多。
其實肉類食物,只要沒有特殊的腥羶氣味的,加上調料烹烤,沒有什麼是難吃的。
不想聞到了肉香,床底下的那幾只小狼崽,也嗚嗚地叫喚起來。
四條小狼崽,在我們帶回到的第三天時,就已經睜眼了。初見這個世界,興奮得滿地爬。這樣四腳著地爬了兩天,然後顫巍巍的又能站起來了。
到了這一兩天,已經能自主吃食,我們便開始做一些肉末湯,吹涼了直接放地上給它們吃,不需要再用竹筒來喂。
我捅了捅已經吃得差不多飽的可心:“去去去,你那幾只小崽子,要找娘吃奶了。”
可心不住地點著頭,嚥了嘴裡的肉,二話不說,噌地起了身,冒雨出去撿了幾塊石頭回來,搭個灶頭,又拿來一個罐頭盒子,就開始燒水熬肉湯。
這股熱情勁兒,說她把這幾隻小狼崽當成自己孩子,那是一點也不誇張的。
我昨晚熬了一夜的崗,天亮前又緊張刺激地戰鬥了一場,精神困頓。吃飽飯,望了一下河邊的標尺,見沒有漲到警戒線,就跑去女人們的屋子裡睡覺去了。
不休息不行,今晚還得要我繼續站崗,責任很重大啊。
食用肉已經準備得夠多,我讓女人們午飯自己去弄,也不要叫我起床了,到晚飯再一起吃一頓,夜裡開宵夜。
不過到了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蘇舞還是把我叫了起來,告訴我,雨停了。
我出了門一看,見天高雲淡,整整下了一個多星期的大雨,總算是收場了。
趁天還沒黑,我趕緊把屋前的棚子重新搭起來,在那裡燒火做飯。
雨勢一停,外面的洪水,終於不再往上漲,開始慢慢往下消了,標尺的一個個刻度重新露了出來。
那些鱷魚屍體,擺在那裡,倒實在是讓人犯難,噸位太重,想弄到河邊扔掉,都辦不到。一兩千斤重,拖都拖不動。
本來還想第二天用工兵鏟卸成小塊來處理的。
這不是個小工程,要我一個人的話,起碼得幹個一兩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