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對她的憤怒和渴望盡數搗入她的體內。
汗珠從她額頭滑下,與緊貼著她耳鬢的他的面頰上的汗漬‘混’為一體,分清哪些是他的,又哪些是她的。
陣陣快感在她的緊窒中化開,令他無法自抑,將額頭抵著冰冷的石壁,石壁的冷讓他越來越燙的臉一陣舒暢,身下的炙熱就越發的不可收拾,忍不住低呤出聲。
玟果身體一僵,輕泣出聲,他粗暴的穿刺帶來的干涉的痛慢慢隨著他的動作變成軟軟的酥麻,臉慢慢轉紅,兩‘腿’間因強烈的廝磨產生的一‘波’高過一‘波’的‘欲’罷不能的快感而僵硬,‘唇’瓣輕輕抖動。
頭陣陣暈眩,在感到自己再也無法支撐之際,輕喚出聲,“弈……”
身後的律動赫然停止,他靜立著等她。
淚再次從她眼中滑落,哽咽著,“我不是不在乎……只是惱你……”她咬著‘唇’瓣再也說不下去。
他一聲壓抑了良久的低吼,雀躍撥出,自她身後,將她嬌小的身驅緊緊抱住,捺進自己懷中,側著臉尋到她輕咬著的‘唇’,深深的噙住,狂野的‘吮’吸卷‘舔’,一隻大手按住她的小腹,將自己的硬‘挺’深深的留在她體內,感受著她體內的收縮,也不自覺的膨脹。
如翻江倒海般的奇妙感覺自二人最親密的那一點迅速化開,直至全身。
他直到她顫抖著無法呼吸才放開她的‘唇’,垂著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近距離看著她,“惱我什麼?惱我明知道是你,卻硬瞞著你?還是惱我又將要另納她人?”
一語,將她埋在內心最深處的隱痛拆得全無藏身之地,她這麼與他鬧法,不就是惱他瞞著與她的情義,卻要另納清溪嗎?
她無地自容,狠狠的瞪著他,奮力掙了掙,想令他從自己身體裡出去。
耳邊卻傳來他可惡的謔笑,身體輕輕‘抽’動了幾下,又再抵入,“有一個夜叉就讓我受不得了,又且能再納她人……”
被他說是夜叉,她輕呸了他一口,心裡卻漾開了股股蜜意,身體上的感觸讓她又泛紅了臉,“你的話可當真?”
他拂開她脖邊汗溼的長髮,在她脖邊狠狠的咬下,直到她呼痛出聲,才放開,輕‘舔’著那圈齒印,“我說話,向來是一,絕不會二。
”
‘唇’邊化開溫柔的淡笑,一直無情無愛的他,能裝下她已經是意外,又哪裡還容得下別的‘女’人。
“那清溪呢?”玫果轉過頭,睨視著他被汗溼了的濃密睫‘毛’在火光下閃著流光,忍不住想低頭‘吻’落,‘舔’了‘舔’‘唇’,終是忍下了。
“自是不娶的,我此次搶先回來,便是為了此事,本來想料理好了,再去尋你,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又生出這許多事來。”
他閉上眼,忍了忍,她扭動身子,造成的身體內的緊縮給他帶來的強烈壓縮感,過了片刻,仍忍不下那份突來的刺‘激’,再次將她壓覆在石壁上,開始緩緩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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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不卡‘激’情戲,所以今天會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