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昨夜與弈風和末凡二人後,竟由惱轉喜,不想自己骨子裡居然有這等放‘蕩’的因子,再加上知道昨晚離洛他們在房外聽牆角,知道昨晚之事,羞得一天不敢出‘門’,怕撞上他們中任何一個。
見‘玉’娘進來,端著參粥,說是瑾睿備下的,更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她平日不愛吃帶參的東西,本不想吃,見‘玉’娘沒有離開的意思,這粥怕是不吃不行。
為了打‘玉’娘快些走,只得勉強吃下。
不料,等她吃完,剛放下碗,‘玉’娘從袖中取出三面竹牌放在桌上。
玫果一看,腳一軟,滑下桌子。
‘玉’娘忙一把扶住。
她這才攀著桌緣。重新坐好,問道:“末凡安排的?”
‘玉’娘點了點頭,“是末公子安排的。”
玫果想到寶珠送‘藥’碗回來後,看向她的眼裡總有一絲愧疚。
當時正為弈風和末凡的事心‘亂’,沒太在意,這時想來,就有些不對味了。
寶珠拿了洗衣房剛送來的洗淨的衣衫進屋。
“寶珠,你今天可見過瑾公子?”玫果看著在桌上排成一排的竹牌。
寶珠心裡一慌,“見……沒,沒見過,郡主,有事嗎?”
玫果笑了笑,她還沒學會撒謊,“沒事。”
寶珠暗鬆了口氣,放了衣裳,退了出去。
玫果將那三塊牌子收下,對‘玉’娘道:“牌子,我收了,你去吧。”
‘玉’娘這才端了裝了空碗的托盤出去,將托盤‘交’於小丫頭,自己則朝著冥紅的院子去了。
玫果等‘玉’娘出去,重新將那三個竹牌攤開,看了良久。怕是她偷服‘藥’的事被瑾睿現了,否則他們不會這麼安排。
這麼說來,明日的‘藥’定然會所不同,今晚是最後的機會,她不能錯過,哪怕能再多一個孩子也好
書房……
末凡望著棋盤一角,左手抱著棋盒,右手探在棋盒裡,三根手指捻搓著一粒‘玉’石棋子,半晌沒將那粒棋子拿出。
他對面的弈風叉著長‘腿’,歪著身子靠坐在椅背上。一手撐著額頭,另一隻手的手指‘交’替敲著緊崩的大‘腿’,視線也沒落在棋盤上,自也不會催末凡落棋。
瑾睿斜靠在一張軟榻上,看著手中的書頁,那書頁卻一直沒曾翻過。
佩衿依著一旁邊‘花’架,拈著身邊‘花’枝把玩,靜看著臉上並不多表情的瑾睿,“如果有危險,何時會有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