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望著他的背影,收了笑,小聲嘀咕,他那麼冷清的一個人,拿他兒時的這些醜事來說笑,不知他會不會生氣。
慕秋拍拍玫果,“去看看吧。”
玫果的心早飛了,只是礙著座上這些人,不好離開,得了慕秋這話,忙朝著瑾睿追了過去。
冥紅等人也各自散了。
玫果緊跟在瑾睿身後,偏了頭偷看他的臉‘色’。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不急不緩的略後他半步跟著,一雙眼不離他的側臉。
一直到了無人之處,才聽他道:“看夠了嗎?”
玫果咬了‘唇’,笑了笑,“得看一輩子的,怎麼能看得夠。”
瑾睿低頭看她,垂手拖住她的小手。
玫果輕眨了眨眼,“你不惱嗎?”
他偏頭睨她,“我為何要惱。”停了停,“你明知我不會惱。”
玫果‘嘿嘿’笑了,她與他夫妻多年,哪能不瞭解他,是何等心‘胸’,且會為這點小事著惱,她方才那般神情,不過是尋個藉口提前離席追他罷了。
他將輕攬了她的肩膀,漫步而行,“其實你不必為我擔心,那屍蟲已死,已經不起作用,害我不得。”
與她夫妻多年,又且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已料到那三個屍蟲,其中一個必是對付他的,而另外兩個,卻該是末凡和弈風一人一個,利用他們三人來對付佩衿,以及天下。
而如今,末凡和弈風均不在院中,所以才巴巴的追著他來。
她手臂環上他的腰身,“這事一日沒解決,我一日不會安心。”
他心底最柔軟處悸動不已,凝看著她的眼眸裡,柔情萬千。
不再說什麼,只是與她靜靜的走在這幽靜的‘花’間小道上
第三日,暖融融的陽光從窗欞洩進,給平時冷清的屋子帶了不少暖氣。
離洛和玫果一人坐在圓桌一頭,一人把玩著一個蠟丸,大眼瞪小眼。
這兩個蠟丸是他受玫果吩咐去樹‘洞’裡挖出來的,取出後現,已少了一粒。
他明知她是為了老孟的事,才到他屋裡來,但想到她上次撞上他沐浴之事,仍覺得有些不安。
好在沒一會兒功夫,他派去跟蹤老孟的一個隱衛來了,將一個小盒子放到桌上,盒子裡裝著,已去了寒泥的屍蟲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