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就利用了人們這樣的心理,騙過了所有前來尋找地圖的人,包括寒宮雪和佩衿。
他們為了不讓母親現,定然不會帶走外包裝,只會將裡面的東西調包。
就算他們現了到手的東西是假貨,也只會想到是事先被人調過包,注意力只會放在是誰在之前做了手腳,而不會再去回頭檢視那些‘精’美包裝。
所以一直以來,這幾個錦囊一直安全的擺放在那處。
如非巧合,玫果從小嫻處得知母親做這幾個錦囊所‘花’費下的那些心血,也不會想到這一層。
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挖山?這麼大一座山,放在現在倒是可以用火‘藥’一點點炸開,可是這沒炸彈的年代,要去挖這麼大座山,可真是愚公移山。
雖然也有火‘藥’,不過火‘藥’都是用來製作煙‘花’,難不成還要她自己去明製造炸彈?這樣異想天開的事,可真是為難人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要將那山挖開,只怕是挖到我們老死了,也未必挖得開。”
“挖山?”佩衿桃‘花’眼微微一挑,這麼讓人不注意的障眼法能讓她想出來,這麼個腦子卻想出挖山這麼爛的點子。
玫果撇著嘴,不就是點子爛了些嗎?他用得著用這麼個眼神看她麼?懶得再理他。往瑾睿臂彎裡一倒,拿了他的束去搔他的臉。
瑾睿微側臉避開,捉了她搗蛋的小手,嘴角不自覺的化開一抹極淺的笑意。
他平日並不多笑,也許正因為他少笑,所以笑就更加‘迷’人,玫果看著他的‘唇’角和眼眸就開始跑神。
佩衿看著含情脈脈的兩個人,扶著痛的額頭,納悶得厲害,乾脆身子一橫,頭枕在玫果‘腿’上睡下,“你付上足夠的酬金,我就給你提點提點。”
玫果頓時豎了眉,用沒受傷的那隻腳,一腳將佩衿從‘腿’上踹開,“黑龍騎又不是我的隊伍,你不說拉倒,瑾睿,我們走。”說著作勢要起身。
佩衿忙一把將她拉住,“我給你的手機,可還在?”
玫果忙從懷裡‘摸’了那部手機出來,好在前天忘了給回弈風,捏在手中。向他攤了另一隻小手,“給我的?分明是你賣我的。要拿回去可以,在我這兒儲存這麼久的保管費,就不跟你細算了,還我本金就好,還錢,還錢……”
一想著他把她雷劈了,多少還是來氣。
回身對瑾睿假哭,“瑾睿啊,你可得為我作主,你這哥哥太煞黑心。當初招來雷電劈我,把我那國‘色’天香的容顏,萬人‘迷’的身段劈成了焦炭。”
佩衿頓時抖了兩抖,瑾睿也是忍俊不禁。
玫果卻是不理他們爬了一身的‘雞’皮,仍自道:“我也不要你把他怎麼的,就給我配上一副天下最癢的癢癢‘藥’,塗在他腳心上,讓他癢上三天三夜,也就算了。”
哭完,不忘回頭接著找佩衿還錢。
佩衿恨得咬牙切齒,腳板心癢上三天三夜,不要了他的命嗎?‘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她攤著的小手上,痛得她猛的一縮,手心紅了一片。“那些錢,對我又沒用,剛過手,隨手便拋了,哪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