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誰說的好看的男人在身邊,怎麼樣都心情舒暢。根本就是鬼話。
隔著鐵籠看獅子老虎,都‘挺’美的。等它們餓了的時候,跟它們關進一個籠子,再看它們,不知還能不能感覺到它們的美。
弈風扛著她,一聲不出,直到一堵琉璃瓦高牆外,身子如大鵬一般,躍進,直奔正屋,對目瞪口呆的家僕道:“去備浴湯。”
家僕這才回過神,偷看了眼象麻袋一樣扛在肩膀上的‘女’人,如飛的去了。
弈風直躍上太子殿臺階,一腳踹開雙開大‘門’,大步邁進裡間,將她往‘床’上一丟,也不看她,渡到窗邊桌案前,屈起一條‘腿’,坐在桌案上,順手提了手邊酒罈,仰頸飲了一大口。
將酒罈重重頓在身邊,扯了袖子拭去‘唇’邊灑漬。冷眼看著‘床’上的嬌小身影,窄眸暗沉。
一世英勇,閱人無數,誰也不愛,怎麼偏要愛上這麼個‘女’人,‘胸’口這股怨氣,隨著酒氣上湧。
他力道拿捏得很準,將她摔在‘床’上滾了兩滾,很是狼狽,但並不疼痛。
玫果披頭散的爬起來,衣衫散‘亂’。顧不得作,忙攏了衣衫,繫好腰間束帶才狠狠的瞪向坐在不遠處的包公臉。
“你瘋了嗎?”
吸了吸鼻子,一屋子的酒氣,皺了皺眉頭。
弈風撇臉吐出口氣,又再深吸了口氣,免得自己被眼前這‘女’人氣炸了肺。
他讓丫頭傳了假訊,說自己提前離開京城,不過是想‘激’她一‘激’,好靜下心來想想明白。
結果如他所料,她果真獨身出城去截了末凡。
他怕她獨身出城,遇上危險,暗中騎了馬尾隨其後,遠遠跟著。
見她抱著孩兒與末凡重歸於好。
不管她與末凡是合還是分,都是他要的結果,如果當真能徹底的分,他自是暗喜;如果合好,他也認了,這樣總強過她人在他身邊,心卻在別人身上。
不過看到這樣的結局,心裡卻是酸楚難耐,說不出的落寞。
那時出城不遠,只道末凡會送她回府,正想離開,卻遠遠見他們繼續前行,並無回頭的意思,暗罵了聲‘見鬼’。
雖然等玫果回走之時,末凡定會派人護送。
那些隨從雖然都算得上一頂十的好手,但如果當真遇上寒宮雪這樣的人,只怕是不頂事,他放心不下,只得又遠遠跟在他們身後。
這一跟,竟然跟到了允城,眼睜睜的看著末凡包下了整個客棧。
結果末凡和玫果在客棧了一夜,他在對面房頂上望了一夜的星星,吹了一夜的涼風,別提有多鬱悶。
‘胸’中怒火。嫉火灼得他雙目通紅,幾乎將他燒為灰燼。
摘了片樹葉,屈‘腿’坐在房頂上,薄‘唇’含了樹葉,望著末凡和玫果所在客房窗欞上印出的火光,黯然神傷,吹起他平時喜愛的江南小調,曲聲低婉憂傷。
第二天,卻見末凡親自送玫果回普京,仰天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在這守上這一夜,受這一夜的鳥氣,望著遠去的車隊,憤然離開。
回了太子府,令人搬了十餘壇酒進屋,他酒量極好,這一次竟又沒喝上幾壇便醉了,一覺醒來,再也壓不下心裡怒火,出了太子府直奔鎮南王府。
弈風火了,玫果大事不妙,能不能轉化險為夷呢,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