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饅頭點了點頭,接了金創‘藥’,從瑾睿膝頭爬了下去,縮到一邊,自己撩了摔破了的‘褲’‘腿’,清理傷口。
痛得他齜牙咧嘴。硬是沒嘰一聲,怕吵到母親。
瑾睿做好準備,在‘床’邊坐下,為她把了脈,取了針包,慢慢攤開,手沉而穩,眼眸裡卻含著糾結。
伏低身,在玫果額頭輕輕一‘吻’,輕聲道:“果兒,等不得了,這孩子不能再留,你撐住。”
玫果長睫輕顫了顫,竟睜開了眼。
瑾睿的心瞬間‘抽’緊,“果兒。”
玫果凝視著他,吃力的移著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身子虛弱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唇’閉閉合合,才擠出幾個字,“保孩子。”眼裡沒有一猶豫。
瑾睿清峻的面頰‘抽’了‘抽’,柔聲道:“我們以後還可以再有孩子,別說話,保住體力。”
玫果輕搖了搖頭,神‘色’決然,眼裡更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保孩子,孩子死了,我絕不活。”
她兩世從醫,哪能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現在的狀況,要想大人孩子同時保住,只怕是……暗歎口氣。
引了孩子,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讓她活命。
如果她死了,孩子也沒有,瑾睿這一世,再也沒有想頭了。
而舍自己,保孩子。以他的醫術,那是百分百,她死了,還有孩子需要他撫養,還有孩子讓他牽掛,他總不能捨了孩子,做出什麼傻事。
時間長了,不求他能忘了自己,但終會淡。
瑾睿的心一點點的滴著血,閉上眼,再睜開,“我做不到……”他可以離開她,但不能承受失去她……
玫果拼了最後的力氣,瞪視著他,“如果我活著,我便要看到孩子,如果看不到孩子,你不如乘現在去為我備口棺材。”
說罷,不再看他,慢慢閉上眼,臉上一片淡然。
瑾睿知她的‘性’子是何等烈‘性’,說出的話,絕不容人懷疑真假,身上一陣陣的冷,望著她決然的面頰,目中隱隱赤紅,平素冷蕭喜怒從不形於‘色’的人,此刻滿面的痛楚歉疚再無遮掩。
無數綿密鋼針扎進心頭,痛到極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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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釋然吧。——致末凡
都道是天下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