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自己說了聲,“想回家。”他便帶著她走向鎮南王府的方向。
‘好再來客棧’……
夥計走向正在吃喝的一個車伕打扮的人,扯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著桌子,大聲問,“客官再來點什麼嗎?”接著用只有二人聽得見的聲音道:“發的蒼州,怎麼辦?”
“再探,”車伕低聲說完,也不抬頭,“再幫我拿三個饅頭,一碗稀飯。”
“三個饅頭,一碗稀飯。”夥計唱著去了後面,再回來時手上端著一碟饅頭和一碗稀飯,“客官你慢吃。”
張望了回四周,仍擦著桌子,小聲道: “已經出發了,要不要換地方?”
車伕抬臉,是一張俊美非凡的臉,看了看身邊窗外天色,極晴朗的天空,“等。”
夥計慢慢的走開了,到門去招呼別的客人。
一個過路人在門口翻身下馬,把馬韁遞給夥計,“給我切盤牛肉,拿幾個饅頭。”
夥計朝著裡面唱了句,“上一盤牛肉,拿幾個饅頭。”自己則牽了馬去後面喂草料。到了無人處從馬鞍裡抽出一條捲成小筒的紙條,攤開看了,將紙條揉成小團,丟進嘴裡嚥了。
回到大堂,那個馬伕喚了聲,“夥計,也給我切半斤牛肉。”
夥計轉眼端了牛肉上來,“客官,您的牛肉來了,吃好。”接著壓低聲音,“郡主進宮了。”
車伕壓低斗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照計劃進行。”
日落西山,一人官兵四個身穿囚服的人進了店,那四人正是玫家父子,掌櫃和夥計忙上前招呼眾官兵。
眾官兵先將玫家父子關進一間客戶,用鐵鎖鎖了,門口又留下兩個看門的,方到樓下喝酒吃飯。
木門關攏,勇之憤憤的問,“爹爹,為什麼不反了那狗皇帝?這幾條狗根本不夠我們打殺。”
鎮南王按住正試圖掙脫鐵鏈的勇之,“不忍則亂,我們現在反了,的確圖得一時痛快,而你母親這些年來的辛血可就白費了。”
俊之也按住勇之,“大哥別衝動,一切聽爹爹的。”
逸之懶洋洋的斜靠在床上,“不用我們動手,我們很快會離開。”
鎮南王和勇之,俊之同時看向他,一臉的迷惑,鎮南王壓低聲音,“你說什麼?”
逸之看了看緊閉著的木門,“隔牆有耳,爹爹不必著急,很快便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