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他將膏藥收入小藥箱,站起身,聽得出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你泡的時間太長了。
玫果指指堆在一邊的外袍,“這個對你也許有用。”
末凡拾起外袍,攤開看了看,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我早該想到你比我更先知道這場失火是人為的。”玫果自嘲的笑了,他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在乎他。”他府視著水中的她,美得如水中的白蓮,她已不再是以前那個依賴著他的小女孩。
“那我以前是不是更在乎你?”她仰起頭挑戰著他的坦然自若,她不會忘記那個惡鬼提到他時緊張的神情。
“在不在乎,郡主不該問我。”末凡仔細的折起那件外袍,朝她淡淡一笑,轉身往外走。
“等等!”見他要走,微微探身叫住他。
“郡主還有事?”他再次轉過身。
玫果忙又將自己沉回水中,對方已然黯了下來的眸子讓她臉上陣陣滾燙,他利落的視線象是看穿了水面的花瓣,直視著她水下的裸體。
“你轉過去。”她實在沒辦法在他注視下保持冷靜。
末凡嘴角微揚,背轉身去。挺拔的背影讓玫果為之一窒,這個男人自體內發出來的誘惑力更遠勝於他優秀的外表。
“你還記得玉娘吧?”玫果靠坐到池邊,研究著他腰帶上的花紋。
“記得。”
“她還活著。”
他靜立著,沒有出聲。
“看來你知道。”
“是。”
“你有什麼事不知道的?”
“我該知道的便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也就不會知道。”他感覺得到她現在對他的防範,並沒因為這份防範而有任何不同的表現。
“那你可知道她在哪兒?”
“未曾打聽。”
“當真?”
“不敢欺瞞郡主。”
玫果笑了,他瞞她的事絕不會少。
“她在京城效外的杜家村,你派人把她接來。”
“郡主杖責了她二十,趕出府門,說過任她自生自滅,現在不該再追究。”
“但她並非自生自滅,而是有人救下了她。這個人,我想我不必說是誰了。”
“我明白了,我會去做。”末凡邁開步子,走向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