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真看著手上暗淡的晶石，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他所知的資料裡，彩虹石吸收是有一個過程的。一顆彩虹石刻意吸收需要半天至一天，而不主動吸收，只要貼身放著，至少也需要一週時間。
而他剛才不超過十秒就全部吸收完了，這恐怕和小光脫不開關係。
“撿到寶了。”姜子看著衛真，就像看著一個大寶貝一樣，恨不得把衛真扔到解刨臺上去。
衛真被姜子看得有些瘮得慌，忍不住問道：“導師，有問題嗎？”
姜子點點頭，說：“有問題，你不但是第一個後天覺醒者，而且是第一個能做到百分百吸收的人。”
末了，姜子又補充道：“如果不是怕毀了你，我明天就想辦法讓你進紫級，這樣我就能開始我的研究了。”
衛真打了個寒戰，自己選的這個導師，好像不是很靠譜的樣子啊。
說實話，他也是有些猶豫的，擔心自己體內擁有奧特曼的事暴露，但是總是小心翼翼行事也不是個回事，而且姜子是呂素想辦法給自己搞來的人，可信度比較高。
“來，我問你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姜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戴上眼鏡，滿臉嚴肅地開始準備做記錄。
“第一個問題，你是chu男嗎？”
“嗯？”
“回答我，有沒有經歷過性事對吸收效率是有影響的。”
“……是的。”
“很好，你今年有經歷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成為天兵。”
“還有呢……”
兩人就這樣對話了整整一個小時，衛真回答了起碼一百多個問題，從生活起居到個人經歷，方方面面都涉及了。
“站好，我掃描一下你的身體資料。”
“伸手，採集一下你的血液。”
“張嘴，需要你的唾液樣本。”
“棉籤給你，伸進菊花取一些糞便樣本給我。”
姜子把一切能收集的資料全部收集了，而衛真也很配合。
他也想知道，現代儀器到底能不能檢測出來自己的特殊性。
以後必然避免不了這樣的檢查，所以讓姜子先檢查一遍不一定是壞事，至少姜子還可信點。
如果姜子都沒能查出他的特殊性，那其他檢查也不用太擔心了。
並且，這個過程中，衛真偷偷讓小光在口袋裡漏出了頭，如果姜子真的能見到小光，應該是會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