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路攤手,抬腳錯過眾人,大搖大擺走向主位,也不管別人如何,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小檀圈椅中,二郎腿翹起,用摺扇敲了幾下桌几,“霧頂美人醉,快些,我渴得很!”
他這什麼路子?這就把自己不當外人了?真是山中野人!無理!野蠻!無賴!......
驚雷在心裡將央路罵了個底朝天。
“快去!”斷墒肘了驚雷一下。
驚雷捏拳,憤憤瞪了央路一眼,轉身出了議事廳。
斷墒上前,拱手拘了一禮,問道:“請問,為何阻我們救主子?”
“救?那小子好好的,救什麼?他祖師爺還能欺負了他不成?真是沒事找事!”
央路不以為然地玩著他的摺扇。
斷墒被噎得語凝。
啥叫沒事找事?祖師爺嗎?就是因為在你們那個萬惡的師父手裡,所以才更讓人放心不下!
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瞧瞧你這副德性,再看看你那個沒心沒肺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殺的變態師兄......
你們的師父,能是好人嗎?
可這話,能說嗎?當然不能!
斷墒琢磨再三,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那我家主子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央路一滯,抬起眼皮,睨了眼斷墒,道:“嗯,這話,問得好!”
唿地起身,原地轉了一圈,“這樣,如何?像不像啊?”
斷墒傻眼了,隨風幾個亦傻眼了。
“哎,你們倒是說話啊!一個個跟個木頭人似的,繃著很累的,給點反應啊!”央路抱怨。
“你你你”斷墒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