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紹年買了許多小零食和水果放在嘉佳床邊，一點一點給她小蘋果，把小零食的包裝撕開攤開放在嘉佳面前：“不能讓你一直這樣下去了，你身體稍微恢復點，我帶你出去旅行，我已經把工作排開了。”
嘉佳咀嚼香蕉的動作停下了。
程紹年平時工作多忙啊，居然就因為嘉佳壓力太大暈倒了，就排開工作去陪她。
嘉佳很不好意思，程紹年日理萬機，一天進賬就夠嘉佳一輩子工資，嘉佳怎麼敢耽擱他，忙道：“別別別，我好了，我就剛才那一會兒，現在已經滿血復活了。高考前的人都那樣兒，有點兒神經兮兮的，你別放在心上。”
“反正我自己也想休息了，帶你出去散心只是順便，反正我要去，你愛跟著不跟著。”程紹年把蘋果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一個個插上了牙籤。
嘉佳卡了卡眼睛，盯著程紹年垂著的眼瞼，程紹年忽然抬起眼睛看著她。
“我去，能跟著幹嘛不去，”嘉佳不客氣了，“要去哪兒玩兒啊，感覺好奢侈，但是一定很爽——”
“你可以慢慢選。”程紹年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我讓秘書整理了全套的旅遊景點資料和相關分析，現在發給你，你一個星期之內挑出來去哪裡就可以。”
嘉佳開啟看了幾眼，這也太詳細了，圖、表、文字三者結合，就連她這種低學歷的人看起來也能一目瞭然。
再往後，還有影片講解……嘉佳看的第一眼就是覺得程紹年的秘書怎麼這麼漂亮啊……
“沒你漂亮。”程紹年就跟能聽見嘉佳心裡的聲音一樣，忽然加了一句。
嘉佳揚揚眉毛，逞強道：“我又沒說什麼……”
這幾天嘉佳也在拼命學習，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辛苦了，因為想著馬上就能旅行了，心裡有著盼頭，總是很開心。
可是，可是，臨到出發前一天，程紹年給嘉佳打電話：“抱歉嘉佳，旅行我不能陪你去了，我讓秘書陪你去吧，我給你一張副卡，你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
“怎麼會這樣？你答應我要陪我的，你當時告訴我的時候我多感動，你現在又要放我鴿子！”嘉佳看著化妝鏡裡的那個人，她不高興地撅著嘴，眼角也往下垂。
“事發突然，我也沒有辦法，等過去了這一陣，我一定補償你，你想去哪裡玩都可以。”程紹年解釋道。
“發生什麼事了？”嘉佳暗暗在心裡吐槽，是不是你家親戚又住院了，我一有事需要你，你家親戚就住院，你家親戚是不是跟我八字不對付啊。
“闕蘭清出院了，我需要去看看她。”程紹年道。
又是闕蘭加三點水，程紹年怎麼就和這一家子女人槓上了，她們家是女兒國嗎？怎麼姐姐妹妹，親生的非親生的這麼多？
“她出院關你什麼事？她家人呢？你又不是沒有事幹，我們提前約好了的，非得為了她爽我的約嗎？”嘉佳不高興地道。
“這個我現在解釋不清楚，”程紹年道，“我要開會了，我們回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