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也很快離開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無法照顧到追憶的情緒,追憶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應該有著自己的想法。
……
妗硯離開以後,回到家裡,看見了獨江發過來的訊息,他發的那些訊息可以把自己搞得更加的抑鬱。
“妗硯,你人呢?”
“妗硯,你別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
“妗硯,你給我出現!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不然我自殘給你看!”
“妗硯……如果我死了,肯定就是你的原因……我發誓,我死也要拉著你……”
“妗硯,你到底在什麼地方,你能不能出來!我要見你,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妗硯,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哪?我過去找你,我們坐下來說一下!”
妗硯看著那些字,有一些頭疼,覺得整個人都煩躁。
好好談談?
妗硯自嘲的笑了笑,好好談談還好意思發這些威脅的話,自己如果去的話,獨江說不定會當真自己的面拉著自己送死也說不定。
這個人的情緒比自己還難以控制,每一次自己惹怒的時候,他不是拳打腳踢,就是自殘傷害他來嚇唬自己,每一次把她的心態搞崩以後,又一臉無辜走到自己的面前祈求原諒他做的那些錯事。
獨江就是一個極端的人,當初那個心理醫生給自己說過,說自己確定和這個人談戀愛的話,最好想清楚最差的結果,不然以後後悔莫及。
妗硯看著那些訊息,沒有回,她不想和這個人有太多太多的交集了,這個人把自己都搞得抑鬱症了。
和有抑鬱症的人在一起,一個字,難,兩個字,困難,三個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