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事。”
妗硯皺著眉頭,頭昏昏沉沉的,前幾天因為失去米米,她情緒不怎麼好,一個個找上門訓斥以後,就回來趕單子,寫作業,複習。
“妗硯,還是去醫院一趟吧,你吃了藥沒什麼用,還是去醫院打吊針又或者打一針吧,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單玲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聽聽話麼,去一趟醫院也花不了多少錢,她為什麼執著的不去醫院。
感覺她這樣活著特別的累,也不知道她到底圖什麼,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還逞強好勝著,太氣人了。
“妗硯,起來吃藥了。”
單玲拿著家裡的藥遞給妗硯,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感冒藥,這些感冒藥沒什麼用,效果沒什麼用。
妗硯是重感冒,吃了也沒有用,這些都是治小感冒的,得去醫院那邊看看,嚴重的話還得掛吊針。
“咳咳……”
單玲走上前,扶著妗硯,妗硯拿著單玲手上的藥片,一口嚥下去,吞下一口水,很快,吃完了,沒有一點嫌棄藥苦。
“慢一點。”
“沒事,吃完了。”
妗硯臉色蒼白,她靠著枕頭,看了看窗戶外面,今天還下著雨,米米找了好幾天還是沒有找到,那些傷害過米米的孩子,有的認錯愧疚,有的反而覺得自己做的是理所應當。
那些家長也是一樣的,孩子的態度有一部分來自自己的父母,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無理取鬧,有刁蠻任性,有勤勤懇懇,有如履薄冰。
“單玲,不用管我,我過幾天就好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我睡一會就好了。”
妗硯勉強說著,聲音特別的沙啞,她昏昏沉沉,頭很疼,喉嚨也很難受,喉嚨發炎,嗓子啞了,鼻子不通氣。
病來如山倒,感覺要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