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複雜的生物, 開了神智,擁有思維,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 有時候也會過分解讀。
就像此刻, 蕭刑看著白漠輕回她的訊息,回想之前她糾結的樣子, 猜測她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扯平了。
蕭刑這麼告訴自己。
轉念一想, 那段記憶已經抽走了,電梯裡白漠輕吻自己的記憶還在,怎麼算都不能扯平。
把手機往兜裡一揣, 驅車往白漠輕家的方向開。
路開到一半, 手機響了起來, 蕭刑瞥了一眼, 白漠輕打來的,任由手機震到自動結束通話。
沒過兩秒,又響了,還是白漠輕打來的。
蕭刑從不知道, 拒接電話竟然能讓人心情愉悅,但被拒接的那個人, 心情肯定不會愉悅了。
連著給蕭刑打了五個電話, 明明都是通的,沒關機也沒離開服務區, 卻一個都不接, 白漠輕心裡害怕起來, 蕭總是真的生氣了。
任誰被突然親了想要解釋對方又不給都會生氣,白漠輕趕緊用神識找蕭刑,她要直接出現在她面前,當面告訴她,自己喜歡她所以親她。
如果不慫的話。
想想電梯裡親完了人就跑,不像是個不慫的人。
繁華的街頭,車水馬龍,來來往往或行『色』匆匆,或漫步悠悠,白漠輕的神識覆蓋整個城市,然而,哪裡都沒有蕭刑。
公司沒有,音樂噴泉邊沒有,她和蕭刑分開不過半個小時,除非蕭刑開飛機離開h市,她一定在自己神識範圍內。
記得上次在音樂噴泉遇到蕭刑,蕭刑告訴她,她家在那附近,白漠輕將神識範圍縮小,重點搜尋公司到市中心那邊的街道。
認真的程度不比她找天材地寶的時候差。
一寸一寸掃過,就差把地掀開來看了,她還是找不到蕭刑。
那女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蕭刑,白漠輕趕緊點了接聽。
手機放到耳邊還沒說話,一個清澈如水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在你家外面,出來接我。”
沒等白漠輕同意不同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