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發生的事,溫之瑜並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只會不屑一顧地說一句,“是非在己,譭譽由人,得失不論。”
此時的她,正眼神躲閃神色不自然的跟時冕知,再度共處在封閉狹小的後車座上。
在河上居的時候,兩個人回到包間裡,溫之瑜被時冕知問得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回答。
後來兩個人在包間裡,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一方面是多了避開擁堵的人流,另一方面,溫之瑜想冷靜的想想,她接下來的處境要怎麼解決。
畢竟當時一衝動,直接開口說時冕知是她的金主這件事,早晚肯定會被沈心怡給捅出去的。
而且她突兀的出現在雲煙市這件事,要是傳到她爸媽耳中,也是需要一番解釋才行。
想來想去,溫之瑜最後得出結論,這件事都怪時冕知。
要不是他非要拉著自己出來吃飯,怎麼會碰到那對渣男賤女。
碰到也就算了,還被人誣陷,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打沈心怡的手有點疼呢!
真不知道沈心怡那個女人,是怎麼捨得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當然,沈心怡的心聲,還是被在包間裡的時冕知用讀心丹這個作弊神器給聽到了。
對此,他也只是在溫之瑜看不見的時候,展顏一笑。
他冕爺看上的獵物,把自己當成金主,也不為過。
就算小野貓跟他簽訂了合同,等合同結束後他不想放手,小野貓想跑,也跑不了的。
溫之瑜並不知道這些,她只是在考慮,要不要跟自己的父母實話實說。
只是一旦她告訴父母實話,恐怕她爸媽不會願意讓自己再在這裡待著了。
這一點,溫之瑜是很肯定的。
可要是不說,等她爸媽自己發現,到時候她就算是有幾張嘴,估計都不好說清楚了。
“唉~”
幾不可聞的嘆息,在溫之瑜嘴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