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作踐成這個樣子,江鳴覺得許清川一定是瘋了。
誠然,男人是個奇怪的生物。
他們天生渴望那種能激起他們保護欲的柔弱無助,卻又被刻在骨子裡的征服欲拿捏的無法自拔。
江鳴覺得這是本性使然。
但不知道為什麼,放在許清川身上,總覺得有點賤!
不。
是非常賤!
徹頭徹尾的賤。
你可以喜歡一個女人溫柔,喜歡她漂亮,喜歡她與別人的不一樣,甚至可以喜歡她不喜歡你的那個做作樣子。
但,請適可而止。
成年人了,早就已經不是十幾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要懂得制衡,懂得取捨,懂得及時止損。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就不能體面一點!
明知道她不喜歡你,你喜歡喜歡她也就算了,你他媽還愛上了!
是他媽有多沒見過女人?
但。
無所謂的。
對於許清川而言,就是怎麼樣都無所謂。
這是他欠她的。
他欠她一束光,欠她一個本該溫暖美好的世界,所以,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只是片刻安穩。
“好,c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