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聞也想跟許清川好好說話,再借由他跟默梵的關係,和和氣氣的把這事瞭解了。
國內呆不下的話,就乾脆直接把她也帶去國外定居,想談戀愛談戀愛,想結婚結婚,什麼都不想,一輩子在家裡待著他也養得起。
實在有什麼放不下的,也可以常回來看看。
反正就,平平安安就好。
至於許清川。
愛死不死!
只要不跟向暖有半點牽扯,作穿地心都不會跟他又半毛錢關係!
但一看見他那個油鹽不進的樣子,宋靖聞就……你最好還是現在就去死吧!
向暖跟他不是一路人,死後黃泉路上都不會碰到的那種。
人自小要什麼有什麼,不高興了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陪著他一起哭。
且關鍵是。
別人都只是矯情的時候這麼想一想。
他不光想。
他還真就那麼做了。
毫無理由,毫無人性,甚至連一絲絲的道理都不講。
剛愎狹隘,咄咄逼人。
向暖呢?
他驕傲到不可一世的時候,她還是一張任人塗鴉的白紙。
擁有的得到的,都是別人硬塞了給她,沒人問過她想不想,要不要,喜不喜歡。
至於那些失去的。
也從來沒想一下她是不是放得下。
她自己。
好像已經麻木了一樣。
身邊的人總是來了又走,走走停停,週而復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
但她站在原地的樣子,真的太可憐。
可許清川卻……
依舊是那副討人厭的樣子,唇角微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