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深情而溫雋的低頭吻在她頭頂處。
片刻,沉沉開口,低啞的聲音裡糅雜著濃重的倦怠與哀求:“小暖……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從昨天到現在,除了對你兇了一些之外,我自問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出.軌的是我父親,輕信於人執迷不悟的是你.媽媽,我沒有錯,你也沒錯,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為什麼就一定要用別人的事情懲罰自己呢?”
向暖:“……”
他說的沒錯。
但卻過於避重就輕。
“許先生,你的問題是,你欺騙我,偽裝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故意接近我……”
“可是我也說了,在致尚遇見你的事情,只是偶然,接近你,真的實屬巧合。”
“……”
一時間,向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今天算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
轉過頭。
屈膝靠在背後的柱子上,手臂抱著膝蓋,避開他,看向另一邊。
但許清川卻毫不在意。
深舒一口氣,繼而,鄭重其事的補充道:“而且我也沒有偽裝成另一個人的樣子,我本來就這樣。”
向暖不動聲色的瞥了她一眼。
很快,又將視線移到別處。
許清川閒笑著,俯身湊近她,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面向他,緊接著,貼近她的額頭,垂眸看向她輕柔的唇,語氣清緩柔和:“暴戾兇殘,那都是對別人的,對你永遠都是這樣。”
但前提是……
永遠都不要妄想離開我!
當然,這些話,他沒必要總是掛在嘴邊。
因為比起說,他更喜歡用做的。
無論如何,哄或者騙,或不擇手段,怎麼樣都好。
就是要讓她明白。
她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