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川現在就聽不得睡字。
尤其是從她嘴裡說出來。
所以她才一開口,他便忍不住湊過去親吻她。
向暖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識的想避開,但卻被他緊緊圈在懷裡。
半推半就的,把她剛才慶幸他沒有做的事情做了個透徹。
可即便是這樣,許清川還是不許她摘下那條手鍊,最後弄得向暖再沒心思提那件事情,他才善罷甘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收拾好出去,許清川在廚房準備午餐,耳朵上掛著藍芽耳機,不知道在跟誰講電話。
“但您還是嚇到她了……”
向暖也不知道對面是誰,也覺得無論他跟誰講電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但是剛睡醒,意識還有些不太清醒,踉踉蹌蹌的,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沙發腿腳,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許清川聽見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
稍稍有些遲疑。
不過也很快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邊朝向暖那邊走,一邊匆匆的結束電話:“我這邊有事先掛了,您有什麼事情發郵箱給我。”
那話那頭:“……”滿臉的懷疑人生。
所以,我找我自己兒子,居然還要透過他工作郵箱?
別問,真是親生的!
“怎麼了?有沒有事?”
向暖沒事。
能有什麼事?
有時候像這樣的意外,一天都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能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很疼。
不經意的,鑽心的疼。
一開始還能忍,最後便有些忍不下去了。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