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種……令人不太愉快的交集。
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就連陳深,也只是知道向暖不太願意接觸這樣一位聲名顯赫的藝術大家。
至於原因……
他問過,然而不管是向暖還是黎善,都並不願意在那件事上多費唇舌。
問的多了,向暖也只是淡淡的一句:默梵老師太嚴厲了,她有些害怕。
別的,就再也沒提過了。
作為她半個執行經紀,陳深自然該幫她考慮好方方面面的事情,但協調好她的心態,確保她能順利的完成工作,也是他的責任與義務。
知道向暖緊張,所以話裡話外的,都是以寬慰她為主:“你要這樣想,即便最終默梵老師知道模特是你,臨時反悔不願意把御水灣借給他們,那為難的也是他們雜誌週刊,是他們自己沒協調好才會這樣的。”
向暖牽了牽唇角,語氣略顯心虛:“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以專業角度來衡量的話,的確是他們雜誌社沒考慮周全,但以公眾輿論來看的話,外界只會覺得我活該,名聲都臭到舞蹈界去了。”
陳深沒反駁,反倒是笑了:“結了婚了就是不一樣啊?都開始在意自己的名聲了?”
“……”向暖顯然被堵住了。
頓了頓,然後立刻道:“我只是陳述客觀事實,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私生活上聯想好嗎!”
“哦,現在都開始分工作跟私生活了呢?”說著,半認真半開玩笑道:“那位許先生是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神仙啊!居然值得你這樣?”
向暖:“……”都快無語了。
最終,不耐煩的妥協道:“隨便你,愛怎麼說怎麼說!”說完,便轉頭看向窗外。
陳深嘴角還斂著笑,但眸色卻明顯沉了下去。
之後,便再也沒說什麼,一直到御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