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最關鍵的。
是霍景勳不明白，為什麼許清川剛才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他問的是有沒有，不是是不是。
而不是，又是什麼意思？
霍景勳總覺得他意有所指，但又想不通其中關聯。
向暖跟他……
不會有什麼交集的。
然而這樣想著，霍景勳又情不自禁的苦笑一聲，就算有又怎麼樣呢，他現在……憑什麼介意？
眉眼微斂著，又鬆了鬆緊捏著的麻將牌，隨即深舒一口氣，緩淡的抬眸看向許清川。
許清川也在看他。
薄唇輕揚，緩緩的嗤笑一聲，繼而又云淡風輕的斂眉輕笑著，閒閒道：“前些天我媽去老爺子那兒，說起你跟祁雲了。”
霍景勳眉心不經意的擰了擰，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許阿姨近來常出來走動了，聽說連御水灣都肯出借，我記得當時江鳴跑過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呢？”
江鳴：“我哪兒有某人面子大？”
“某人？”蘇撰一臉疑惑：“誰？”
“向暖啊！”一打聽就清楚的事情，江鳴也懶得隱瞞：“她一聽說是向暖過去拍，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霍景勳斂著眉，漫不經心的閒笑著：“她還是那麼喜歡她。”
“她們認識啊？”反正蘇撰是不能理解。
江鳴：豈止認識！
霍景勳則顯得尤為平靜，只是還沒開口，許清川便已然開口：“她以前學跳舞的，還差點成了我媽他們舞團的成員。”
“臥湊！”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