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逼。
大哥你哪位啊?
我這不也沒得罪過你嗎,至於這麼兇嗎!
覃宇也是尷尬,想當和事佬,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陳深顯然不願意向暖這麼被欺負,只是剛想說什麼,卻被向暖拉住了。
江鳴一臉不爽的斜了兩人一眼,隨即轉身出去,完全不給陳深發作的機會。
覃宇也只能跟向暖與陳深說好話:“別生氣別生氣,藝術家,脾氣大,我剛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估計是被人放鴿子了,心裡不爽。”
“心裡不爽就能拿合作物件發脾氣了?小暖也不是剛入行的小姑娘,真要的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擺到明面上說就是,陰陽怪氣的,衝誰呢?”
“是是是!”
覃宇明顯的牆頭草做派,即便是跟他說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
但這種事情,如果不立刻表明立場,別人只會覺得向暖好欺負。
所以……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覃宇是負責人,陳深縱然不能拿江鳴怎麼樣,也必定要讓覃宇明白,向暖不是那麼好給人欺負的。
“消消氣,消消氣……”說著,立刻轉頭看了一眼跟在向暖身邊的化妝師,拼命的使顏色:帶人走!
向暖這邊只要去拍攝了,陳深這邊也沒辦法,無非就是說兩句好話的事情。
對此,向暖也是心知肚明。
畢竟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不玩聊齋能死的那種。
不過工作始終是工作,難免有摩擦或者不愉快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互相退一步也是能相安無事的。
顯然,江鳴說完就走的做派明顯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向暖自然也要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