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淵準備一發閃刀貼臉解決戰鬥的時候,離裳驚慌地喊道:“獻祭!”
然後秦淵便看到蹦蹦跳跳的大蛤蟆忽然浮了起來,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同時,離裳頭上的傘也忽受強大靈力震開,離裳也跳開兩步,重新進入了走位狀態。
厲害了!蛤蟆不都是續別人的麼!怎麼還能被續!
見她下盤不穩,秦淵也不猶豫,一個閃刀切到她面前,砍上了她慌忙舉起的匕首。各退三寸後,秦淵毫不猶豫再度斬落忘名刀,離裳也不得不揮舞匕首格擋,兩人一連白刃交戰了五六招,戰局卻發生了詭異變化。
離裳越戰越主動,秦淵越戰越被動。壽夭了!如此囂張的秦淵同學,白刃刀法居然比不上一個召喚師!
場外眾人皺起了眉頭,秦淵的刀術毫無章法,給他們一種……壓根沒練過的感覺。
事實上,秦淵確實沒有練過刀。
“哎呀哎呀!秦小哥你怎麼了啊!”離裳一匕首一法杖,雙持揮舞,打得秦淵連連後退,特別開心。
秦淵的內心卻是極為痛苦的,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作為一個和平年代的穿越者,他沒有練過武很正常,但在民風彪悍的靈武六陸,修者不從小習武幾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他只能滾了!
那麼想著,秦淵猛地一個後跳,一連滾了好幾圈,彷彿一隻車輪,快到離裳根本追不上,趁著距離拉遠,秦淵又猛地爬起,伸手召回了靈力消耗殆盡的紅傘,然後再聚靈力,迎著離裳把張開的傘頂向前一頂。
頓時,氣流洶湧,衝向離裳,離裳連忙匕杖交疊,匯靈抵擋,卻還在給推得滑出好多步。在抬頭,紅傘卻又浮在她的頂上,降下光圈,慌忙之下,離裳把剩下四個光彈一同『射』向秦淵。然後秦淵熟練地往側面滾了四圈,再爬起來,收刀出刀,閃向了正在召喚大蛤蟆的離裳。
這一次,離裳沒能來得及。
又一次,刀尖抵在了離裳的喉頭。
秦淵沒有說話。
離裳也沒有。
“我輸了。”離裳看著秦淵,說。
“老『奶』過馬路,就問你服不服。”秦淵看著離裳,說。
“服。”
“嗯……下一次再比試一下吧。”
“哦,為何?”
秦淵本想說,多比試對兩人都有提高。
但話出口,他還是選擇直白一點:“因為你很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