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諾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冷哼一聲,白了顧忘一眼,便不再理他。
接下來的幾,趙以諾終於見識到什麼是如強一般的生命力,在傷口縫合之後的第二,顧忘的傷口就結疤了。
之後顧忘一直傷口很癢,又過了幾,顧忘就生龍活虎地站在了趙以諾的面前,連肩膀上的紗布也不見了蹤影。
“你好了?”
趙以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好了啊,我過這只是點傷而已,放在以前,我連包紮都不會做的。”
顧忘的鼻孔快抬到了上,不可一世的樣子看得趙以諾想把他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大話不怕閃了腰,當也不知道是誰臉色蒼白的,連包紮個傷口都疼得齜牙咧嘴的。”
為了不讓顧忘過分膨脹,趙以諾只好使勁嘲諷他,以免他得意上了。
顧忘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趕緊換了個話題:“收拾一下我們出院吧,明就是幾個兄弟的忌日了,我們要抓緊時間趕過去了,以免耽誤了時間。”
聽到這話,趙以諾也是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情緒,答應了一聲就去收拾東西去了。
她知道顧忘對於這件事是多麼的重視,她也覺得在這件事上開任何玩笑,都是對這幾個值得任何人尊敬的特種兵的不尊重。
收拾好了東西,顧忘和趙以諾連顧家都沒有回,給顧父顧母打了聲招呼,開車直接離開了。
當年顧忘他們兄弟八個活下來的五個人,商議後決定把死去的三個兄弟埋在比較有幾年意義的p城。
一來這裡離他們幾人所在的城市比較近,本來當初幾人談論退役後去什麼城市生活時,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p城。
為了完成他們三人生前的心願,顧忘他們最終選擇將他們埋在了這裡。
兄弟們,你們生前就想要在在這裡定居,生前沒能實現的願望,死後兄弟們幫你實現了,安息吧。顧忘默默地想著。
一路上,顧忘都在專心開著車,一句話也不,默默地在想著什麼。
知道他心情不好,趙以諾也是乖巧地沒有打擾。
幾個時的路程之後,兩人來到了p城。
按照幾人約定的地點,顧忘和趙以諾直接來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剛下車,已經有幾個人迎了上來,正是包括山貓在內的其他四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