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站在白色病床的床頭,負手而立,此時林沫沫已然睡去,他看著林沫沫的眼神之中盡顯關心疼愛,他也不知從何時起對待這個傻女人動了真情。
林沫沫雖然睡去,但是臉上仍然掛著一絲顰蹙之色,身子也是時不時的一怔,顯然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顧以寒走上前去,心翼翼的從被子中抽出林沫沫纖纖玉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握了起來,拇指在林沫沫的手背上毫無規律的滑動。
淡淡的酸楚湧上顧以寒的心頭,看著睡夢中的林沫沫,他有些自嘲,冷冷的笑著:“你跟我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隨即他握著林沫沫的手緩緩抬起,那張薄唇輕輕貼上,親吻一下,喃喃自語道:“安全感,我會給你的。”
嗡嗡嗡,顧以寒的手機一陣震動,他先關成靜音,不疾不徐的將林沫沫的玉手放回錦被之中,又細心的整理了一番幫林沫沫蓋好,才起身離去。
顧以寒走出房門,按下了接聽鍵,雙眉之間蕩起層層漣漪,話語中卻沒有一點溫度:“你。”
“你讓我查的那個人,我已經查出來了,她是本市一個城鎮中走出來的,大學期間就被人包養過一段時間,畢業以後去了一家雜誌社工作,不知什麼原因,今早莫名其妙的被開了,現在屬於無業,兩年前被華宇公司的副總徐文生包養,一直到現在……”
那邊略帶神秘的聲音持續了很長時間,將餘珊的資訊滴水不漏的一一彙報給顧以寒,不得不那神秘饒辦事效率和能力很強,就算是大學期間的種種劣跡都絲毫沒有放過。
顧以寒心中一頓譏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呵呵,賤女人就是賤女人,上大學的時候就那麼無恥。
在剛剛和神秘人一番談話之後,他得知原來包養餘珊的徐文生,華宇公司的副總和自己的公司有一些合作,他本想從此入手,但後來想到這樣對自己的公司也有損失。
生要強的他,一向喜歡不費一兵一卒讓對方敗得一塌塗地。
很快,顧以寒心生一計,根據情報,徐文生是靠女人上位的,之所以有坐到今的位置,和自己的老婆密不可分。
餘珊啊餘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臭味相同的冉了一起,是不是相互覺得還挺美好的?
徐文生,其實用自己女饒錢包養其他女人也不是死罪,要怪就怪你包養的的餘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顧以寒陰冷著雙眼,讓人看了不由得發怵,心中主意已定,顧以寒轉身回到房間,陪著林沫沫去了。
另外一邊,餘珊嚎啕大哭,活像一個淚人:“文生,你到底管不管啊?我都被人打了,你竟然還這樣。”
一旁坐著一箇中年男人,一副為難的神色:“珊珊,不是我不管,是我根本沒法管,顧以寒這個人在圈子裡可是有名的手腕過硬,我怕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文生,你想想,他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還是向我動手了,他這是在打你的臉,你卻畏首畏尾的怕了他。這樣你以後在圈子裡怎麼混?還不要被別人欺負來欺負去?”
餘珊看著徐文生心生畏懼,心裡不明,覺得很生氣,這個窩囊廢!但她現在只有這麼一棵大樹可以抱,自然不能表現出太多不滿,否則徐文生不要她了,她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什麼?我會怕他?笑話!我只是怕公司受損失罷了。”一向愛面子的徐文生臉上盡顯不滿,一副我也不是好惹的樣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