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已經這樣決定了,也就不再耽誤時間,整理好各種裝備,就走進了充滿後現代氣息的神秘隧道。這條隧道很長,而且是筆直的,沒有一丁點的彎曲,和最開始的時候那條隧道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這裡有灰白色的,光線很充足也很讓人討厭,這種光把一切都渲染成灰白色的。行走在這裡感覺自己的生命都已經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灰色粉末,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都得變成行屍走肉。
我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邊問方小云:“小云,你說這裡為什麼整個都是灰白色的,按我的觀察這裡的灰白色並不是必須的呀?”
方小云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嘬了一下牙花子,有點無奈的吐槽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建造這個空間的人是個色盲吧?”
我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剛想說話。夏古道大聲嚷嚷著:“什麼?這個空間建造者居然是色盲?那可太有意思了。難怪,難怪這裡一切的色調都這樣不正常。”
說完他點點頭,好像困惑得解的樣子。雖然這有一定道理,但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這麼龐大的工程怎麼可能因為設計師色盲而失去了顏色?即便設計師有這個毛病,其他人總該沒有吧,這個工程不會只有一個人完成吧?或者他們整個族群都是色盲?那就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覺得背後必有隱情。
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聽了都陷入了沉思。夏古道搖頭晃腦的說:“我就說嘛,這事哪有那麼簡單。一定是陰謀,天大的陰謀。”
我本不想搭理他了,可聽他這樣一說,實在忍不住取笑道:“老夏,你這是怎麼了?變身李元芳了嗎?狄大人在哪呢?哈哈哈!”
大家聽了都樂了起來,夏古道也不以為意,繼續說:“我說的有道理吧。你們可以想一想,如果不是陰謀,他為什麼要用這種色調呢?要知道灰白色的色調在任何建築上都是比較難以控制的,何況他還使用了這種侵蝕性很強的光,這樣建造起來要有多難啊。”
我一聽他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我們都忽略了這種色調對於工程建造是有影響的,而且影響相當大,除非這個工程不是由人完成的。我猛然間心中一動,非常驚奇的說:“我想我知道這個空間是誰建造的了。”
曾一凡著急的問:“是誰呀?什麼人建造了這個龐大的空間?”
我繼續說:“大家記得鬥獸場裡的經歷嗎?還記得那些觀眾吧,還有那幾位所謂的英雄?”
曾一凡恍然大悟,隨即驚異的問:“你是說這裡是由那些古怪的人建造的?這還真有可能,那些人大部分是人和各種動物的結合體,想必在感官上和人類不太一樣,這種灰白色的色調對他們可能沒有影響。”
我點點頭,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問方小云:“小云,我記得我們在鬥獸場裡,你拿出一個翻譯器就能翻譯他們的語言。可是,據我所知翻譯器必須要事先了解這種語言,才能進行翻譯。你的翻譯器怎麼會有他們的語言,難道他們以前在歷史中出現過?”
很顯然我這個問題是被大家忽略的,方小云顯然也沒有想到,聽完我的問題他竟然愣住了,發了一會兒呆才喃喃的說:“可說呢?在鬥場的時候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始終沒想清楚。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才想到問題出在哪。這個語言確實很奇怪,按說這個空間與世隔絕,其語言不可能被外界知道,翻譯器應該無法翻譯才對。”
他看了我們一眼,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繼續說:“怪就怪在這種語言不但翻譯器能翻譯,而且翻譯得非常準確,說明其語言的根是一種非常常見的大語言。”
我想了一下,問道:“你能不能查一下,這種語言的根到底是什麼?我想你那個翻譯機一定有相關功能吧。”
方小云一拍腦門,立刻從包裡拿出那個翻譯器,和他的平板電腦連線,然後快速的操作。只用了不到幾秒鐘他的手就停了下來,眼睛愣愣的看著螢幕,神情呆滯好像被打了一悶棍,有點發傻。我見他半天不動,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本來醒了過來,呆呆的看著我,聲音艱澀的說:“這,這是殷商時期的古漢語。”
我們一聽全都炸了,我有點歇斯底里的喊:“什麼,你說這是殷商時候的古漢語?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我一點都聽不出來?”
夏古道歇斯底里道:“怎麼可能!那些人都是我們中國人?這豈不是說我們都是他們的後代了?絕對不會,我可不是大猩猩的後代啊,不是,不是啊。”
其他人也都七言八語的議論著,感覺非常震驚非常不可思議。方小云最後總結:“這種語言的根的確是殷商時代的官方語言,但它是經過加工和演變的,所以我們絕對聽不出來,只能用翻譯器進行翻譯。但是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究竟是這裡的設計者教會了這些人這種語言,還是這些人本來就使用這種語言?目前還是個謎。至於老夏的擔心倒是大可不必,從遺傳的角度來說我們不可能和那些人有任何關係,否則的話這個世界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