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風華拉長了聲調，懶懶道，“好了，我沒什麼事情了。”
“奴告退。”
白衣女端著酒壺與酒杯離開，腳步輕盈，沒有一絲聲音。
風華酒意上頭，眼睛半睜半闔，微醺醺然的趴在溫泉池上，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很放鬆的姿態。
不遠處……不，或許應該說就在屏風後，忽然就響起了一絲極輕的動靜，似腳步聲。
並且由遠及近。
伴隨著白衣女一模一樣恭敬的聲音，“請少主夫人在此泡半個時辰，以驅除身上的寒氣，奴先行告退。”
風華眼睛睜開。
“嗯，你先下去吧。”姬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聲線清淡如泉，平靜的道。
“是，奴告退。”
過了片刻，估計著姬玉才剛剛脫下最外邊的大氅，白衣女去而復返聲音又響起，“少主，這是暖身酒，您五年前險些經脈盡斷武功盡廢，在雪山裡行走一天，恐怕已經染上了寒氣，光泡溫泉只能驅除外寒，喝一點主人特意備好的酒，驅除內寒吧。”
基本上相差無幾的話。
風華酒意清醒了三分，暗自琢磨著這兩個女奴是要幹嘛。
卻聽姬玉淡聲道，“東西放下，你先出去。……對了，少夫人呢，這酒給她送去了沒有？”
“已經喝下。”
“你下去罷。”
“是，奴告退。”
一陣再無交談聲，想來是白衣女已經離開。
而姬玉……開始脫衣。
仕女圖屏風上，勾勒出他修長纖秀的影子，脫個衣服舉手投足落在女皇陛下眼裡都是……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