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來到衙門,想與李朝略打個招呼卻發現李朝略壓根不在,陳富貴帶著疑惑進了衙門。
一進衙門,看著平時忙碌的捕快少了一半,陳富貴疑惑的拉著一個捕快,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人少了些?”
捕快見是陳富貴,有些凝重道:“小少爺還不知道嗎,你前些天抓來的人昨天晚上在衙門被殺了!”
“什麼?”
陳富貴聞言,有些震驚,那高毅昨天還好好的啊,握了握拳頭,朝著捕快擺了擺手,就直奔大牢去了。
來到大牢,就見大牢內站滿了捕快,見到儲敏就直接朝著儲敏走去,跟儲敏打了個招呼,就直接來到了關著高毅的牢房。
關著高毅的牢房,此時有著兩名捕快在那站著,而地上則是一具“”被白布罩著的屍體。
陳富貴站在牢房外,深吸了口氣,推開了牢房,陳富貴到來也吸引了那兩個捕快的注意。
見是陳富貴幾人便收回了目光,盯著地下的屍體。
那兩名捕快低著頭一副沉思的樣子,陳富貴有些猶豫伸出了手掀開了白布,那兩名捕快見狀也沒有阻攔,陳富貴看了眼確定是高毅便立刻給蓋了回去。
陳富貴此時心中有些複雜,也有些怒火在胸膛中燃燒,他大概知道兇手是誰,他打探過高毅的訊息,也知道高毅和徐香鈴平時待人友善,沒有什麼對頭,就算有什麼對頭,也不會敢在衙門殺人,至於高毅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就只有蕭韻關了!陳富貴心裡也動些了殺意!
此時陳富貴的眼神也冰冷了起來,朝著那兩名捕快問道:“張叔、餘叔,高毅怎麼死的?”
那兩名捕快陳富貴也是比較熟悉的,兩為他父親的關係,那幾名捕快對他也很照顧,那兩名捕快一個叫做張宇傑,另一個叫餘敬。
那張宇傑和餘敬被陳富貴一問,相互交換了幾個眼神,餘敬說道:“聽仵作說那高毅好像是因為中毒而死的。”
“中毒?”
陳富貴皺起了眉。
“嗯,估計是因為昨天的飯菜。”一旁的張宇傑繼續說道:“只是有些奇怪,昨天的飯菜牢裡的犯人都吃了,唯獨這高毅中毒身亡了,估計是他得罪什麼人了吧,只不過敢在衙門殺人完全不給我們面子啊!”
張宇傑和餘敬對視了幾眼,笑了笑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凝重,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捕快帶著一名獄卒進了牢房。
“捕頭,人帶來了。”那名捕快朝著餘敬說道,就退出了牢房。
那名獄卒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張宇傑上前問道:“你昨天送飯的時候,在他的飯菜裡投毒了嗎?!”
這張宇傑沒有墨跡直接問道,眼睛卻一直死死盯著那名獄卒,觀察著那名獄卒的動作和眼神。
那名獄卒被張宇傑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擺擺手道:“沒有,我沒有!”
那名獄卒說的時候,眼神閃躲了一下,同是也嚥了咽口水,看著地上的屍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張宇傑看著那獄卒的神態,冷笑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獄卒被問的懵逼了下,連忙道:“小人李六如。”
“是嗎?”
張宇傑和一旁的餘敬說了幾句話,那餘敬冷聲道:“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