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攀蓮花也算是殷三的一名親信吧,要不然殷三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了。這樣一來有很多人就要問了,既然攀蓮花是殷三的親信,為什麼還只是一名百夫長?要知道,即使殷三是落日城的城主,他也不能在落日城內一手遮天,每個地方的官制都是這樣,大到朝廷,下到地方,相互牽制,避免一人獨大,所以殷三的親信雖然不少,但站在他的對立面的官員也不在少數。
攀蓮花一抹眼睛,只看了個大概,感覺好像是真的,因為他也沒見過真正的城主令,就算給他拿過一個假的來他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就當假的好了,反正自己要找的是殷城主,不是城主令。於是攀蓮花說道:“孫子,隨便找個假令牌就來糊弄爺爺,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李行川原本也就沒打算直接就能將這個武夫唬住,這種可能本來就很小。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拖住這一群人,儘量不要動手,否則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喂,聽到沒有,再不滾爺爺就不客氣了!”攀蓮花見李行川不應答,便催促道。
李行川只是笑笑,不說話。
而在另外一邊,白泉已經到達了殷三的府邸,不算很大,透著一股古樸之意。打發走了那名弟子,眼看四下無人,就將馬匹拴在一個角落裡,踩在馬背上翻進了院子。
一般這種東西都會放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還會在房間內建一個暗格之類的藏東西的地方,再將東西放進去,只有觸動機關才能開啟。江湖中這類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白泉不是一般的有經驗。但問題來了,這麼多房間,他怎麼知道哪一間是殷三的呢?
抓個人來問?雖然這個方法比較土,但是卻很管用。只是不知道殷三府上有沒有僱江湖高手護院,如果有的話,這個方法就行不通了。以白泉的實力,如果不做動作的話,瞞過一般的高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要是劫個人的話就不好說了,到時候既捅了馬蜂窩了。
算了,還是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吧。白泉心中想道。從這裡望下去,一共有十幾間屋子,除了明顯的廚房柴房和倉庫之外,也有七八間住人的屋子,大小不等。殷三身為一家之主,住的肯定是最大的屋子,只不過那間最大的屋子現在卻黑著燈。不過也正常,殷三不在,當然黑著燈了。於是白泉也沒多想,隱蔽好氣息就朝那間屋子奔去。
一路上白泉發現了不少暗哨,但都被他避過去了。看準了機會,白泉直接推門而入。門沒關,說明屋子裡沒人,白泉進去之後還順帶將門給閂上了。屋子裡一片漆黑,但白泉在這種情況又不能點燈,只能摸索著來。
小心翼翼地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才大致將屋子裡的格局摸索清楚了。一般那種機關都是什麼花瓶啊,或者隱藏在字畫後面,再要麼就是書櫃什麼的。可惜白泉轉了第二圈,將這些東西都倒騰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
這是怎麼回事?要麼就是這個不是殷三的屋子,要麼就是殷三沒有設定什麼暗格機關之類的,要麼就是白泉還沒有找到。前兩個可能都比較小,只有最後一種可能還說得過去。於是白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這次他不僅只找機關,同時翻箱倒櫃,也許殷三隻是將令牌放到哪個小抽屜裡了。白泉儘量保持著手上的力度,儘量將聲音降到最小。
雖然看不清楚,但是白泉可以用手摸,而事實證明,他沒有發現任何像令牌的東西。他好像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床!對,就是床,很多人都喜歡在自己的床下設定暗格,覺得將貴重物品放在床下的話比較有安全感。白泉終於想到這一點,於是急匆匆朝床邊走去,誰曾想雙手一按到床上,卻不是被單的觸感,而是一個人。
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按起來骨架比較小。而且看來這個人的睡眠質量很好,因為白泉剛才的動靜雖然在外面幾乎聽不到,可是在屋子裡還是能感覺到不小的動靜的。況且現在白泉的手還在她身上按著,她還沒醒,到真是一個奇葩。說來也是,這人睡覺竟然不關門,本來就是一個奇葩。
趁著她還沒醒,白泉直接將她打暈了,可憐這個女人好好的睡著覺就被人打暈了,什麼也不知道。
白泉用被子將她裹好然後放到桌子上,便開始了在床上的動作。摸來摸去,床上盡是剛才那人殘留的餘香。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給白泉在枕頭邊摸到一個凸起來的木塊,用力一按,床板兩邊應聲而開。
乖乖,下面竟然是一條地道,這殷三的手筆可真不小,不過好歹總算是找到了。
下面也是一片漆黑,有淡淡微風吹出,可以知道下面是通風的,於是白泉也不管許多,直接下去了。至於那個女人,他沒去多管,自己那一刀足夠讓她睡到明天早上了。
下去之後是一條又窄又矮的地道,白泉只能貓著腰才能往前走。大概走出四五丈之後,便開闊了。白泉終於能站起身來,面前竟然是三道門,三道石門。每一道門旁邊都有一顆夜明珠,不是特別大,但是足夠讓人看清楚周圍的事物了。
三道門,一定有一扇門後面放著城主令,可問題是哪一扇呢?如果找錯了的話,那兩扇後面又是什麼?白泉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裡面擺滿了美酒佳餚,等待他的只是各種暗器和陷阱,或許還有,死亡……
現在到了選擇的時候,成敗在此一舉。不要妄想別人能夠知道這種秘密,殷三既然將這裡打造的這麼隱秘和壯觀,肯定不會讓別人知道。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生門是哪一扇。可惜殷三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不會告訴白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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