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
朱唇一點桃花殷,素容嬌羞掩。
施然如願以償的嚐到林溪言的胭脂。
很軟,很香,甜甜的。
在觸碰到的那一刻,施然心裡有點疑惑:
女帝竟然沒阻止?
沒多想,施然將疑惑拋到九霄雲外,摟住林溪言不堪一握的細腰,珍惜這難得的機會。
女帝不阻止,不是女帝沉浸於施然的舊照無法自拔,更不是女帝出了問題,無力阻止,而是“不阻止”,是女帝送給施然的生日禮物。
林溪言那日和俞煙的交談,女帝聽進去了。
她認為俞煙說的有道理,送禮物就送施然想要的。
施然想要什麼?
女帝不用想也知道。
她當時就有了決定——等施然生日那天,施然要親林溪言,她不阻止。
當然,這些天女帝也糾結過,但每次糾結,女帝都會以“施然每晚手都不老實,已經……”“上次早晨還……”“現在讓他親一下也沒什麼”“林溪言也說了以後一定會成親”等來說服自己。
雖然是說不再阻止施然和林溪言,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可以說是女帝願意讓施然親她。
因為女帝不僅和林溪言感官同步,還共享視角。女帝除了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身體外,林溪言所經歷的、要面對的,等同是女帝要經歷、面對的。
故而女帝在看著施然慢慢地靠近時,十分緊張、忐忑,心跳得非常快,呼吸都有些苦難。
女帝可以發誓,就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上戰場,她都沒這麼緊張過。
這一刻,女帝和林溪言不僅感官同步,就連內心想法和心理活動都一模一樣。
林溪言閉上眼睛的動作,就是女帝想做的。
當女帝感覺與施然觸碰到時,女帝如遭雷擊般的,身體驟然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女帝就像是中了定身術般,什麼緊張、忐忑、心理活動全都沒了。
她甚至連施然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忽然,林溪言推開施然,如溺水終於上岸的人兒,大口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