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按了沒多久,女帝睡著了。
剛摟起女帝,女帝睜開眼睛,睡眼朦朧。
“我送你回房睡覺。”
“不用。”女帝欲坐起來。
施然直接抱起女帝,往房間走。
“想睡就睡,你又不用上班,勉強自己幹什麼。”
輕輕地放在床上,蓋上毯子,開啟空調調到26度,施然轉身走出去,輕輕地帶上房門。
房間瞬暗,女帝收回落在房門上的視線,望向隱隱轉圈的天花板。
良久,女帝嘴角扯動,又用手按著兩邊的嘴角,向上扯。
隨之,女帝坐起來,開啟床頭燈,拿起相簿,看著照片中笑靨如花的林溪言。
女帝嘗試性地張開嘴,模仿林溪言笑容。
施然說得有道理,現在已不是大離,她也不再是大離皇帝,無需再戴著那張她早已厭煩的面具。
只是面具早已長入她的血肉,一時間想要摘除,談何容易。
女帝模仿了好一會兒,臉都有些僵了,還是未學會笑。
仍然盯著照片中笑靨如花的林溪言。
女帝在想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笑。
想不起來。
女帝只知道很久,久到他還活著。
……
客廳。
施然開啟電視,隨便找了部電影,開始站樁。
風扇嗡嗡對著施然吹,吹不走施然的炎熱,反而隨著一股股熱風襲來,施然感覺更熱。
汗如雨下。
施然真想溜進女帝房間吹空調,但不能。
之前雖然有給女帝按摩,抱女帝等肢體接觸,但都是在女帝清醒,且特定情況下。
眼下女帝正在睡覺,他貿然溜進去,哪怕什麼都不做,女帝醒後知曉也一定會心有不快。
他和女帝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向好的方向發展,沒必要就為了吹空調,導致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