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臺的火開著，正煮著東西，廚房裡飄蕩著香味。
洗菜池的水龍頭嘩嘩流著水著，林溪言擼起袖子洗碗。剛洗好一個碗，林溪言擦乾手，拿出手機看時間。
已經快十一點四十了，臭然然竟然還不回來。
電話、資訊也沒一個不說，還不接電話！
林溪言按捺住心裡的燥意，撥通施然電話。
突然，林溪言聽到開門聲。
好像是她家的。
林溪言連忙走出去，電話也在這時接通，傳出施然的聲音。
“我回來了，已經在家了。”
言語間，林溪言已是來到玄關，看見了正在換鞋子的施然。
“怎麼回來這麼晚？打電話都不接。”林溪言聲音裡盡是埋怨。
走到施然面前，林溪言眉頭一蹙。
施然身上好大的酒味、煙味還有燒烤味。
“你抽菸了？”林溪言秀眉更皺。
“沒有，”施然拿起放在鞋櫃上的燒烤，“肚子餓嗎？我買了點燒烤。”
林溪言喜歡吃燒烤，以前晚上肚子餓了，會拉著施然一塊出門吃燒烤，但此時，林溪言看都沒看施然手裡的燒烤一眼，依舊皺眉盯著施然。
“你沒抽菸，身上怎麼會有煙味？”
“別人抽的，在一個地方吃飯，唱歌，肯定會沾到啊。”
“你今天到底幹嘛了？同學過生日？”
施然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呼一口氣。
他說：“我最近不是在看期貨這方面的東西嘛，然後在網上了認識了一個大佬，今天就是去見他了，取取經。”
“也不止我，還有別人，大概得有七八個吧，我也沒太注意。”
“有女的吧。”
林溪言坐在施然身邊，施然身上濃烈的酒味、煙味又讓林溪言皺眉。
“……”
“你這重點夠稀奇的啊，你不是該問我取到經沒有啊。”
施然拆著燒烤最外層的塑膠袋，濃烈的燒烤味頓時飄了出來。
林溪言哼了一聲：“那你取到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