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言的性子雖然有點軟,但她認定的事情,會花十二分的力氣去做。
比如站樁。
自從決定後,林溪言每天都會主動站樁,並主動延長站樁的時間。
她已經可以站十分鐘啦。
直到十天後,林溪言不得不停止下來。
因為這天是二十一號,林溪言的苦難日來了。
臥室裡,空調定格在26度,無聲吹著冷風。
林溪言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緊蓋著空調被,秀眉緊蹙,神情痛苦,喉嚨裡不時發出哼唧唧的聲音。
房門緩緩推開,施然端著印有卡通圖案的碗,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好點沒?”施然問。
林溪言吃力地撐坐,有氣無力的說:“沒,還是好痛。”
“還是把空調關了吧。”
“不要,蓋了被子沒事,”林溪言無力的哀嚎,“為什麼要有大姨媽這種東西,小煙煙她們都不會像我這樣。”
施然輕輕地放下碗,坐在床邊:“還很燙,等涼點再喝。”
雙手伸進被子,摸到林溪言的小腿,揉按著她的三陰交穴。
林溪言嗯哼一聲,眯了眯眼,眉頭有些舒緩。
“還是你按的舒服,我自己按就沒你按的舒服。”
“那是,我好歹正兒八經的學過。”
這話讓林溪言又想到施然為了跟老中醫學習這手按摩,特意給其打雜一個月,心裡甚是感動、幸福。
她眉目含春的注視著施然眉眼,說:“然然,你真好。”
“應該的,我是你男朋友嘛。”
“初中的時候呢?你那時候還不是,為什麼也要對我這麼好?”
“為現在打基礎。”
林溪言囅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