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嘶了一聲。
林溪言輕柔地揉著施然右手手腕,疼惜問:“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休息會就好。”
“她太過分了。你親的是我,關她什麼事。”
“就是,親的還是額頭,至於反應這麼大嘛。”
施然現在都還沒想明白,女帝剛才是如何把他丟下床。他只知道他反應過來時,人已在地上,右手手腕扭了。
與林溪言一塊好好的控訴一番後,施然說:“時候不早了,睡覺吧。”
話雖如此,施然卻是不老實。
他摟著林溪言,下巴挨著林溪言的額頭,嘟嘴又親了一口。
過了幾秒,他又沿著林溪言的眉心,緩緩下移。
林溪言明白施然的意思,配合地上移。
劃過精巧的瓊鼻……
眼看著,施然就可以嚐到林溪言的胭脂味時,砰的一聲悶響,施然又一次飛下床。
香蕉你個吧啦,我還就不信了。
施然爬上床。
砰!砰!砰!
接連三次,林溪言忍不住說:“睡覺吧。”
“肚子疼,幫我揉揉。”
施然話音未落,就感覺到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落在他的肚子上,溫溫的,涼涼的,感覺很舒服、非常棒。
林溪言輕柔的按著:“其他地方疼嗎?”
“還好,”施然撩起上衣,去掉多餘的阻隔,“她一定非常嫉妒熊貓。”
“為什麼?”
“她不嫉妒熊貓,她幹嘛把熊貓的筍全都奪去。”
林溪言愣了愣,才明白施然說的是什麼。她抿嘴一笑,附和道:“是呢,她就是嫉妒然然大熊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