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離開沒一分鐘,施然坐了起來,開門走出去,敲響女帝的房門。
“我進來了。”
施然推門走進去。女帝坐在床邊,拿著相簿,準備放下。施然朝女帝走了兩步,說:
“那個我真只是隨口一說,你別瞎想。他們不能‘壽終正寢’都是各有各的原因的。白起是功高震主,後期又不聽王命,這樣的臣子,你也不會留吧?
其他人不是被奸人所害,就是戰死沙場。奸人所害不說,主要原因還是在皇帝。戰死沙場那是時運不濟,沒辦法的事。
可以說這些人無法‘壽終正寢’都有直接致命的原因,與是否獲封‘武安君’無關。就像歷史上多的是名臣名將無法壽終正寢,只不過他們沒有共同的名號。
我剛才那樣說,更像是後人的一種調侃。
至於我上輩子最後……你也說了是有一種你不知道的原因,促使他做出那樣的決定。他既然決定了,必要是有他的理由。
他可不會認為是因為‘武安君’這個名頭害得他做出那樣的決定。
不說他,就是我要是給我封個‘武安君’的名頭,我也會樂於接受。這個名頭古往今來可是沒幾個人能得到的,這是多大的榮耀。”
女帝注視著施然,心情好了一些。倒不是聽進去了施然的話語,而是施然特意過來安慰她的舉動。
施然坐在女帝身邊,跟女帝聊了會從網上看來的趣事,打著哈欠說:“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女帝望著施然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
六月中旬一過,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每到晚上,小區內到處響著空調外機發動的聲音。施然家沒有,因為租的房子客廳裡沒有裝空調。
施然原打算在客廳、他的房間各裝一個,但客廳、他的房間都沒有預留裝空調的位置。他找過房東,房東不同意他在窗戶或者牆上開洞。沒辦法,施然只得買一個移動空調。
移動空調嗡嗡得發出微弱的聲音,一股股涼風對施然吹著。
施然正坐在沙發上看言情類的電影。女帝坐在施然旁邊,不再是萬年不變的端莊、優雅的姿勢,而是學著施然,靠著沙發背。又學著林溪言,緊挨著施然,頭搭在施然肩膀上。
對此,施然沒有避開或者如何,任由女帝。不過他的手沒有像對林溪言那樣,摟著女帝的腰,然後不老實的亂動。
隨著電影進入尾聲,施然“解脫”的呼了口氣。施然坐起來,伸著懶腰,問女帝:“好看嗎?不好看的話,我們下次看別的。”
“她還是沒反應。”
施然笑容漸斂,沉默了會,說:“現在才十點多,時間還早,要玩兩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