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休閒處的奶茶店。
施然和女帝對坐,面前各自放著一杯茶飲。相對於其他座位上的歡聲笑語,施然、女帝這邊甚是沉悶,或者說是沉重。
施然想表現出輕鬆、自然的模樣,甚至還想笑,可他笑的很難看,其眼角溢位的陰鬱,更是怎麼也掩蓋不了。
女帝還是那副老樣子,精緻的小臉永遠是那樣的波瀾不驚,坐姿端莊、大氣,無需任何多餘的動作,氣勢迫人,又有點像一尊雕像。
不過仔細的看的話,會發現女帝靈動、自帶媚意的桃花眼,正在悄悄的瞄著施然,似是在觀察。
女帝率先打破沉默:“具體情況朕也不明,當時朕只是想著控制住馬,避免墜落。”
施然沉默幾秒說:“看來的確是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遇到迫切想要逃避的事情,就會發生這樣的事。”
“之前是,這次……或許吧。”
女帝當時只是想控制林溪言的手,沒想到結果會變成這樣。
“溪言現在能聽見嗎?”
纖纖玉手放在桌面上,女帝和施然同時看去,等待著。
良久,沒有任何反應。
施然雙肩一垮,神情愈發的陰鬱。
女帝說:“買票吧,今晚或者明天回去,朕回去後會看她的日記,儘量刺激她,讓她出來。”
施然看向女帝,盯著女帝的眼睛,似是想看出女帝是真心還是假意。可惜,女帝始終是那樣的波瀾不驚,使人無法透過其微表情,看出其心裡的真實想法。
他說:“等假期結束了再回去吧,你難得出來一趟。之前你雖然與溪言感官同步,但許多事並非出自你的意願。我是無法體會,但也能想象出那種感覺不好受。”
施然自是迫切的想溪言立即回來,可誰知道女帝這般說,是出自什麼心理。為了以防萬一,施然不想將那份“迫切”表現的太過明顯,想透過這番站在女帝角度考慮的話,讓女帝心裡好受些,想讓女帝在沒嘗試讓林溪言回來時,心裡能有幾分不好意思。
女帝是何等人物,又豈會不明施然的用意。也正是因此,女帝很想笑。
笑她自己。
施然如今的反應,是女帝早就預料到的,可她始終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她有機會出來後,施然對她的態度,能像對林溪言那樣。
更可笑的是,就是現在,女帝心裡都還抱著那份不切實際的希望。
呵~
女帝說:“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