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我覺得老管家沒全說實話。”
“誰都有秘密,劉璋。沒有人會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別人的。”
劉璋和小聲兩個休慼與共的命運共同體曾經討論過這項事情,劉璋問他:“為什麼教我說,我是南極仙翁壽星老的坐騎梅花鹿。”
“這出自單口相聲《少年解縉》,那裡面的梅花鹿就是思凡下界的仙獸,投胎成了解縉。”
小聲例舉了這樣做的好處,“劉璋,你的背景現在多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仙界作為後盾,這是你用來震懾劉家靈鬼的一大利器。還有,這樣也可以解釋你所有異常的行為。你可以全部推給那不可與凡人說的下凡原因!”
“好!你說的對!”
劉璋又不無擔心的問:“就算這樣我可以在劉家過的安穩了。可你想過沒有,我冒用名頭,要是真的仙界之人知道了,於我也是一大麻煩!要知道這個操蛋的世界的基本元素是以單口相聲裡的內容為主的!”
“那是以後的事!最重要的是活在當下,不活著談什麼都白搭!”
“唉……”
布簾撩開了,劉璋從寒冷的室外走進溫暖如春的室內,阿萍正手拿著一盒藥膏給趴在床上的劉小皮擦藥。
看見劉璋進來了,阿萍放下藥膏見禮。
“少爺好!”
劉璋點點頭走過來按住了想起身的劉小皮,“你就別動了,後背都爛了,不疼嗎?”
劉小皮漲紅著一張臉,從牙縫裡擠出顫抖的聲音死硬地回答。
“不疼!”
愛情的力量使人麻木,劉璋看看在一邊站立的阿萍,撇了撇嘴。少年慕艾,只可惜少女不懷春啊!
“阿萍,你先出去吧。把藥膏給我,我給他塗。”
“誒。”
阿萍放下藥膏出去了,劉小皮使勁兒抬著頭目送她,等布簾撩起又撂下,他的腦袋就像一柄下落的錘子一樣迅速地陷進被窩裡,壓抑的低吼聲傳來,身軀一抖一抖的。
“哼!讓你裝大頭蒜!阿萍那小妮子惱我讓她來伺候你,給你塗藥肯定報復性的使大勁兒。疼吧?”
“不疼!”
“嘿嘿,死鴨子嘴硬。”
劉璋粘起黑乎乎的藥膏輕柔地給劉小皮上藥,他是直接下的手,用柔軟的小手沾滿了藥膏緩緩地塗抹在劉小皮的背上。
涼涼的藥膏和小手溫熱的溫度給劉小皮火辣辣疼的後背帶來了一絲不一般的清涼。
這可不是阿萍拿著一個毛刷子蘸藥像刷羊肉串一般的粗暴行為能比的。
劉小皮很快就舒服地哼哼了起來。
“舒服吧?”
“舒服……”
長久的沉默中,劉璋右手痠了換左手,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算是都給他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