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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眼高對心高 (1 / 2)

安遠侯治家靠的不是文治,舉凡有誰多嘴,只要侯府能翻得出的兵器,皆可用來責罰下人,是才裡裡外外一片整肅。

黃良能打聽到這些,還是走運撞見安遠侯夫人的陪房劉媽媽家丈夫在小酒館吃酒,戒心不全才說走了嘴。

“旁的屬下就不知了,聽說皇后娘娘和安遠侯夫人尚未出閣前是手帕交,許是皇后娘娘想念安遠侯夫人……屬下只是無端猜測罷了,反倒讓小姐想的更多更細。”

問兒瞧瞧擺手,黃良退出去,她取出冰鑑內鎮了一盞茶的綠豆湯輕輕放在炕几上,“江小姐這次跟著進京,小姐想去見嗎?”

阮妙菱垂了嘴角,修長的十指捧起青瓷碗,飲了一口,遂道:“我去見她,就怕她不願意見我。”

“奴婢的意思呢,還是勸小姐別去觸黴頭,都這些年過去了,小姐每年送去的賠禮悉數退回,來的人還擺臉色給咱們看,小姐心裡本就愧疚,每回見了都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一陣。奴婢不說,看在眼裡,心裡跟著難受。”

問兒挨著阮妙菱坐下,手輕輕搭在她肩頭,一鬆一緊的揉捏。

“咱們和安遠侯府並無多大的交情,和好不成就此打住,往後不相往來就是,何苦熱臉去貼人家的冷板凳。那些讀書人整日搖頭晃腦念‘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奴婢雖然瞧不上他們那副呆傻樣,可他們的道理都實在——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小姐自那次犯錯以後何曾再做過?咱們禮數也做足夠了,心也誠,至於原不原諒是江小姐的事,咱們不能強求不是。”

天知曉,問兒為了在阮妙菱面前完整的拽兩句詩文,特意花了五兩銀子請先生教她,就是不知道小姐聽不聽得進去。

阮妙菱垂眸,心中大動,“只這最後一次,她若再不原諒我,我也不強求了。”

“這才是奴婢識得的小姐!”

問兒笑著捧綠豆湯給她喝,心下算著這次該挑選什麼樣的賠禮送給江家小姐。

……

陳冕委實被唬怕了,接連三日沒有回陳家,可好友李博章那裡收留他似乎不太妥當,他便咬緊了此次婚事風波的元兇——徐元!

每日下值後再不嚷著去吃酒看畫,只黏著徐元寸步不離,唯恐徐元先走一步,將他拒之門外。

“陳兄當真該娶妻了,不是扯我衣袍就是盯緊了我,翰林院的同僚知曉內情的還好,叫別的御史大人們瞧見,參你我二人一個‘性嗜龍.陽’‘淫穢超綱’,讓天下人笑話!”

當真李博章的面,徐元倒不避諱,半當真半玩笑說出內心活動。

“只需徐兄你趕緊向寶貞公主提親,陳冕必定乖乖回家,再也不煩你。”

李博章這次並不偏向徐元,因為覺得他著實不佔理。

皇上給阮妙菱說親的事傳得沸沸揚揚,陳冕不幸成為其中一員,若不是李夫人早替李博章物色好了人家,只怕此時也難逃一劫。

徐元悻悻道:“你們權當笑話看,殊不知真正煎熬的人是愚弟我。”

學進從外面回來,見李博章和陳冕俱在,想不是回話的時機,轉頭要走,被徐元叫住:“陳兄和李兄不是外人,探到什麼只管說來。”

自從金亭到雲南經手礦山生意後,學進諸事辦得不錯,徐元省了大半心,有事交待一句,不用他細說,學進都能做到和金亭在時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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