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與這種人做朋友後才發現,她不需要朋友。
“奴婢上去打她兩拳!”問兒躍躍欲試道。
阮妙菱取了張簡單的字謎擋住問兒的眼,“有人看著,打人是需要理由的,遊戲才剛開始呢,不急。”
四年都忍了,還怕在這一時?
問兒氣呼呼摘下幾張難到極點的字謎,既然不能給予敵人身體上的反擊,就在精神上補償回來!
“不要爭這些沒用的。”阮妙菱奪過問兒剛摘下的紙條,重新系在繩上。“用字謎去報復,噁心了她也噁心了自己,往後又少了一項玩樂,可就是咱們虧了。”
好吧,小姐在玩樂方面的歪理總是很有道理的,問兒投降。
遊園會上所有的遊戲並不是一關接連一關,可以根據喜好確定先後順序,阮妙菱帶著問兒低調地答了謎題,並在紙上蓋了印章後去往下一處。
問兒問明瞭方向,似乎還是迷了路,急得像熱鍋上快要迸開的豆子。
“奴婢去找找出路!”
阮妙菱讓她坐下:“柳暗花明又一村,咱們等等,總有人會經過這裡。”
裙角忽然被什麼軟乎乎的東西動了一下!
阮妙菱低頭一看,一隻通身雪白的貓從她的裙底鑽了出來。
問兒伸手驅趕:“好一隻好色的貓!竟敢鑽我家小姐的裙底,看我不把你扔給街上的大黃狗!”
白貓扭動柔軟的脖子抬頭,然後丟擲了一個令問兒抓狂的眼神。
斜眼瞪!
阮妙菱一見,覺得有趣,年下的貓竟都生得如此活潑如人了嗎,成精了吧?
“你先別趕它,左右咱們迷了路,逗逗貓能解解悶。”阮妙菱俯身試著摸了下白貓的後頸。
白貓嫌棄甩甩脖子。
倒沒有瞪她,不過舉動表現的意思和瞪人也差不多,神了!阮妙菱來了興致,決心要逗到白貓服帖為止。
她對好玩的事物有很深的執念,尤其是活物。
“嗷嗚。”阮妙菱糯糯的叫了一聲。
問兒聽了,叉腰仰頭哈哈笑。
“小姐,嗷嗚叫的是小狗兒!貓不這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