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爺子的話,越興生激動的豎起大拇指,高興道:“有您這句話,以後家裡缺什麼了跟我說,都給你辦了。”
其餘的親人默不作聲,都在看熱鬧。
一家之主已經答應此事,而且也收了錢,誰也改變不了解決。
就在所有人都洋洋得意,看著白容落入虎口而興奮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只見鍾溫一把摟住美人腰肢,霸道的臉上,寫滿的陰霾:“白容是我的女人,誰敢搶,我讓他好看!”
眾人驚呆了,剛才不是說,二人的乃鄰居關係,怎麼一下子又成了兩口子。
越興生很憤怒,眼看到手的鴨子,竟冒出來一位不知死活的東西,當即呵斥道:“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想做出頭鳥啊?小心出不了溝沿村的大門。”
對於越興生所言,眾人都相信,這小子身為村長兒子,除了好事,可以說什麼都敢幹。
白福財閃到一旁,雖說作為長輩,卻也不敢觸及越興生的眉頭。
然而,讓眾人意外的是,鍾溫絲毫不懼,直接將酒瓶摔了個粉碎,冷笑道:“老子要去哪,還沒有人能攔得住。”
囂張跋扈,驚的人們一愣。
誰能想到小青年,說發火就發火。
“小崽子,給你臉了是吧?”
越興生見嚇唬不成,直接動起手來,沙包大的拳頭,對著鍾溫臉襲去,要給他做一個整容手術。
只可惜拳頭距離臉龐幾厘米的時候,被鍾溫一把抓住,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咔嚓!
鍾溫用力一擰,手腕瞬間脫臼。
越興生要瘋了,疼痛讓他憤怒的臉猙獰無比:“啊啊啊,你特麼找死,我要弄死你!”
“去你的,小瘦狗似的,手指頭都能拿捏你。”
鍾溫說話間,用兩根手指夾著他手腕,硬生生拖到門口。
接著用力一扔,越興生便如同垃圾一樣飛了出去,砸在院落摔了個狗吃屎。
白家人驚呆了,這小子果然如白容所說,打架真厲害。
越興生丟了人,也沒臉在待下去,放下一句狠話,便匆忙離開。
白福財神色焦急,生怕此事會連累到自己,對著鍾溫沒好氣道:“你得罪了他,準備受到報復吧。”